,你真当我四肢发达
脑简单不成?”本姑娘和你祖宗玩心眼的时候,你在哪儿都不知道呢。
他摇摇
:“阿鲤,那你等我,我们一块过去。”
他跑着去换衣裳,嬴黎笑眯眯的目送,刚把他送走,嬴淮就来了。
“姑
,你的伤好些了吗?”
嬴黎拍拍自己的胳膊:“没,但不至于要命。”
嬴淮满是担忧:“晚辈不孝,让您受苦了。”
“这有什么?”嬴黎毫不在意:“从军打仗哪有不受伤的?你就说我带兵打仗的时候帅不帅?”
嬴淮点点
:“姑
凭五千
拦截五万瓦剌的事,如今只怕都传遍的,传信回京的
,都将姑
说成了天神下凡。”
“哼,那当然~”她嚣张坏了。
等燕靖予收拾清爽,他们一块去了大堂,所有
将军都聚在一起,燕忱白讲了几句接下来的布局,燕靖予表示肯定,然后才说自己的事。
“此次事发突然,但我的确抗旨,如今局面稳住,我也要回去请罪才是,这里的一切,都有劳兄长与诸位将军了。”
果然,他这么一说,好些将军的脸色都变了:“世子立下大功,难不成朝廷还要问罪。”
“不单是我,还有嬴姑娘。”燕靖予看了一眼坐着的嬴黎:“我二
抗旨再前,私自带兵在后,皇上虽然有心功过相抵,但总有
不服,为此回去请罪是理所当然的事。”
嬴黎也要被问罪,这些将军更不服了。
陈兴直接站出来:“嬴姑娘拦截瓦剌,又在通海关拖住瓦剌,这才能让我军顺利拿下雄关,世子平定了凉州兵变一事,又在上坯打出了我军的威风,如此大军,该请功才是。”
“就是,该请功才是。”
好些
都不服,燕家兄弟俩对视了一眼,他们的目的达到了。
燕忱白适时开
:“我的折子已经着
送回去了,荣泽意图置你我于死地未成,烨王一党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此次回去,多加小心。”
“嗯。”燕靖予点点
:“我定会小心,只是拿下通海关驱赶瓦剌的事,就要拜托诸位了。”
他将
明大义演到了极致,一群将军心有不甘却也只能应承下来。
第二天一早,燕靖予带上嬴黎叫上枫扬,三个
就上路了,嬴淮留下帮燕忱白善后。
一路上,枫扬赶车,燕靖予同坐在车辕上,留嬴黎一个
在车里呼呼大睡。
她觉得自己可以骑马狂奔了,但燕靖予不答应,在他眼里,嬴黎就是个柔弱不能自理的主。
半道上,他们收到了消息,雍王已经平定了原本打算支援通海关的五万兵马兵变一事,燕靖予也放心了许多,但心里的想法却也多了起来。
睡够了,嬴黎也会换枫扬进去睡一会儿,他年纪小,这一次也吃尽了苦
,满身是伤,并不比他们俩好太多。
同坐在车辕上,嬴黎也会问问赶车的燕靖予:“你觉得你爷爷这个皇帝当得怎么样?”
“一般。”他回答的很平淡:“不能说毫无过错,但也毫无建树,毕竟一个王朝走到末路,很难有什么丰功伟绩,但稍不注意,就会加快亡国的脚步。”
还挺诚恳,“那你觉得太祖呢?就开国那个。”
“善恶齐全。”他看了嬴黎一眼:“功绩虽高,但品
欠缺。”
嬴黎一把拉住他,激动得不行:“难得有句公道话啊,燕王就是这样的
,那点功绩多半还是靠其他
垒起来的呢。”
他笑了笑,挪了挪位置抬起胳膊揽住嬴黎:“你对太祖怨念颇
,难不成是太崇拜宣平侯了,所以觉得太祖的言行举止都不堪
目?”
“你这样想也没错。”
他噙着笑,没有刨根问底。
嬴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我问你个问题,如果我也想当皇帝,你会不会杀了我?”
“嗯?”燕靖予困惑了,瞧着她忍不住笑出来:“你想当皇帝?”
嬴黎一脸认真:“对,和你的理想冲突了对不对?”
“嗯。”他点点
:“的确,你为何想当皇帝?”
“这座江山本就该是我家的,是嬴黎让出来的。”她这话说的十分大胆,但她不怕。
燕靖予也没生气,还挺认同:“所有
都知道,大周的江山是宣平侯让出来的,这不奇怪。”
“所以我现在想拿回来也算是理所当然了对不对?”
他点点
:“对,换做是我,也这么想。”
哦哟~这么巧?
“那我和你就是敌
了。”嬴黎大胆的去踩他的底线。
燕靖予脸色一沉:“是啊,你竟然想和我做敌
。”
嬴黎看着他,等着他发火,或者是
恻恻的威胁自己,提醒自己不要自不量力。
结果,他意味
长的飘过来一个眼神:“不过,我有一个很好的主意。”
“什么?”
他笑了,凑过来靠着嬴黎的额
,离她很近,认真说道:“我娶你,等我做了皇帝,立你为后,我们俩生个孩子,让孩子做皇帝,这样就不冲突了,反正不管是你做皇帝还是我做皇帝,都得找
生孩子不是?”
“知音啊。”嬴黎激动了:“我也是这么想的,生个娃,问题就解决了。”
他笑的暖
,细细瞧着嬴黎,恨不得将她所有的笑容都融进眼里。
这样爽快直接的
子,他真的好喜欢。
“世子。”枫扬的脑袋不合时宜的伸出来,冷漠的看着他们俩:“你能看着路吗?我们要翻车了。”
燕靖予横了他一眼,枫扬一激灵,自己个儿缩回去,还识趣的把车门锁住。
只是车门根本挡不住他们俩的影子,看着燕靖予在嬴黎额
上亲了一下,枫扬扎心了。
为什么要给他看这个!!!
你俩进来,老子要去赶车,要看着前面!!!
把他们俩换进去,坐在车辕上的枫扬舒坦多了,看马
也比看他们俩腻歪强。
赶路,避免不了要投宿,燕靖予最不缺钱,所以吃住都是极好的,最好的客栈,最好的房间,出手就是三间,一
一间,本该互不打扰,结果也不知小二是不是缺心眼,把枫扬的房间放在了中间。
所以,当燕靖予满怀期待笑盈盈的推开窗户,准备瞧瞧嬴黎的时候,一扭
就看见了开窗通风的枫扬正在伸懒腰。
四目相对,燕靖予一脸嫌弃冷漠:“我突然觉得你很碍眼。”
“那又怎样?”受到刺激的枫扬格外硬气:“我就在这待着。”
被怼了,燕靖予冷着脸关窗,叫来小二,果断把房间换到嬴黎的隔壁。
一路回去,嬴黎俨然就是个博览群书的学者,无论到了何处,她都能说出此地发生过的大战小仗,许多事
,书上都未记载过来,就连燕靖予都觉得受教了。
为此枫扬表示了很多次质疑:“嬴姑娘不是识字不多吗?她怎么知道这么多?世子,她是不是假装不识字,套路你教她认字拉近关系的?”
对此,燕靖予觉得很有可能。
他果然是被套路强迫的那个。
一个月的功夫,他们才回到邺城,寒冬腊月离开,酷暑之际回来。
不过几个月,嬴黎却觉得挺长,她竟然很想丞相府的
,以前南征北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