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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我盼了十五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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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想。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燕王死鸭子嘴硬:“我家男儿众多,怎么会任你拿捏?”

嬴黎又咳了两声,忍不住笑了:“我并不介意把皇位让给你的兄弟们,我想,他们很乐意从你手上接过皇位的。”

燕王脸色大变,嬴黎却继续说道:“你置我于死地,我将你耗尽心血的皇位拱手让,岂不很好?这样我们俩也算是两清了。”

“你休想。”燕王奋力拽住夏隶的衣角:“朝堂容不得你嬴氏放肆,丞相忠心义胆,有他一,你嬴氏就永远低他一等。”

夏隶吗?

嬴黎看向他,忍不住大笑起来,夏隶为了取得燕行书的信任,连自己的亲生骨都能弄掉,这样的,燕王竟然还觉得他忠肝义胆。

可她并不打算拆穿夏隶,她需要夏隶配合自己,她哈哈大笑起来:“你容不得,我不也放肆这么多年了,你能拿我如何?”

她这般张狂,燕王激动的一阵猛咳,似乎要把肺咳出来。

夏隶冷眼看着他们俩,并不说话。

嬴黎今把他们叫来别有目的,如今她刺激燕王,不过是报复而已,夏隶更在乎她的目的。

“不如,我们做个易吧。”嬴黎半跪下来,看着燕王:“让燕行书登基。”

夏隶抬眼,瞧了瞧她。

燕王冷的笑了:“你难道不知道他怀疑你吗?他娘王氏之死,他可是算在了你上。”

“这是我的事,与皇上无关,皇上只需要思考,是将皇位传给自己的儿子,还是将皇帝让给自己的兄弟们就好了。”嬴黎抬手,摸了摸他上的发冠:“这偌大的江山,觊觎者可不止我嬴氏一家,一个成年帝王难道不必一个十岁小儿可靠?”

燕王沉默了。

他自然知道燕行书更可靠,可是他害怕,他为了云氏母子杀了王皇后,燕行书恨他骨。

传位于他,谁能保证他会不会在自己死后恶心自己?

嬴黎突然拔出匕首,把他们两个吓了一跳,夏隶甚至喊道:“你想嘛?”

嘛?杀你吗?”嬴黎一脸鄙夷,看着脸色大变的燕王说道:“你放心,我忍了这么多年都不曾动手,如今就更加不可能去弄一个弑君的名声了,毕竟在外看来,我们可是君臣和睦的典范。”

燕王稍稍放心,可还是害怕的盯着她手里的匕首。

嬴黎永远有杀他的能力,他从不怀疑。

“皇上可想好了?”她坐在蒲团上,把玩着匕首:“我可没为自己谋私利。”

“燕行书登基,嬴氏就不篡权?”燕王已经有些心动了。

嬴黎勾起嘴角:“皇上不信,我们可以歃血为誓,嬴氏永远为臣,永不造反。”

说着,她反转匕首割自己的手掌,血珠滴落。

燕王盯着他的手,依旧犹豫。

“臣,愿誓死守护大周江山。”夏隶说话了,他拿过匕首,利索的割自己的手掌。

他们必须合作,必须让燕王相信,只有燕行书登基称帝,他们俩的心血才没有白费。

也只有燕行书登基称帝,他们才能保证不被外戚政。

燕王目光幽沉:“若为此誓,全族上下不得好死。”

这不仅仅是警告嬴黎,也是警告夏隶。

夏隶面无表,燕王不信任他,他早就看淡了。

燕王的语气狠厉非常,说完才将匕首拿过来,再三犹豫后,在自己手掌一割。

“太庙盟誓,觉不违背。”

瞧着血珠滴落,嬴黎笑了,心想:不管过程如何改变,结果都只有一个,命呐。

滴落的血在地上汇聚成片,嬴黎瞧着,突然嗓间一甜,嘴角有血留下,她再也撑不住,软在了蒲团上。

她的身子彻底垮了,中毒伤身,又被猛药刺激,最后一丝生机也被匕首上的毒冲毁,油尽灯枯。

但她还要再见一个,见燕行书。

燕行书在拘禁中,但是将他带来侯府并不是一件难事。

时隔多年再见嬴黎,燕行书只觉得恍然,桌上摆着他吃的点心和茶,一如当年。

“臣病重多年,再没什么能为殿下做的了。”嬴黎虚弱无比,憔悴的她让心生怜,再多的不满,在此刻也烟消云散了。

“臣以全族荣辱立誓,换取殿下皇位,臣无用,只怕是见不到殿下登基了,还望殿下不忘昔承诺,善待嬴氏全族。“

燕行书惊了,他看着嬴黎,羞愧难当:“侯爷。”

“侯爷吃些点心吧。”嬴黎扯起一个脆弱无比的笑意:“臣与殿下之间有过误会,但之将死,其言也善,还望殿下明白,臣对殿下从未有过不忠之心。”

燕行书咬了点心,甜甜的味道萦绕在他舌尖,听着嬴黎的话,他有些哽咽难忍。

离开时,他依旧是带了一盒子点心离开,回到拘禁的地方,一见自己的夫孙氏,泪水便夺眶而出。

“我到底是上了年纪了,知道嬴黎至今要我登基,心中好生愧疚。”

孙氏沉默半晌:“她多年未嫁,殿下若能登基,也赏她点什么吧。”

“她不会做我的的。”燕行书吸了吸鼻子:“嬴氏不得宫,是我与她之间的约定。”

孙氏瞧着他,见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可惜,心里微酸,却也理解。

那样一个风华绝代的美,圣都要醉倒的容颜,被喜欢心仪再为正常不过了。

“那就赏她点别的。”

燕行书一叹:“她久病卧床,只怕时不多了。”

“啊!”孙氏一惊,心里忍不住可惜,回想起当年嬴黎救了自己长子的事,忍不住替她伤心起来。

见过燕行书后,嬴黎的身子就虚透了。

四月清明雨水纷纷,小风一吹,清凉惊

小泥炉上热着药,淡淡的白烟涌进雨里消失不见,常年在侯府窜的几只猫猫狗狗,此时都在门前窗台安静待着,瞧着屋里,一如染了般认真。

两个小丫鬟撑着油纸伞进来,手里端着一碟子酒糟酪,掀开竹帘进去,屋里有很多,一个个面色悲戚,却不敢哭出声音。

嬴黎躺在藤椅上,半瞌着眼,脸色发白,一长发也失去了光泽,松散垂落,整个脆弱的如果白瓷娃娃,一碰既碎。

赵氏将她身上的毯子拉高了一些,忍泪看着她,轻声唤道:“阿黎,你最的酒糟酪拿来了,再吃一吧。”

她无声,若不是极轻的呼吸声,都要让怀疑她是否已经走了。

过了许久,她艰难的掀开沉重的眼皮,瞧了一眼丫鬟捧着的酒糟酪,想再尝尝味道好让自己不要忘记,却也知道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费了,手指微微一拨,四娘忙把她桌上的藤编箱子抱过来放在小几上。

“这里面...是我的留下的手札。”她声音很低,语速缓慢,所有都保持着安静,生怕听不清她说什么:“兴许在你们看来有些离奇怪异,但事就是发生了。”

所有看着那个箱子,好奇里面的东西,却也为她代遗言一般的样子惹得眼红。

“记住了,除历代家主外,任何不得翻阅。”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渐渐涣散的目光瞧着站在身边的嬴阳:“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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