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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白晨的座右铭，不过不代表白晨可以放过眼前的资源不用。

小凤和狮子可是白晨的功臣，他们俩曾经为燎王麾下的大将，接触过不少机密之事。

燎王所作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他们知道的比任何都清楚。

苏鸿的秘密自然也不例外，白晨慢悠悠的坐回位置。

看着愤怒的群众，欣赏着不知所措的苏鸿。

白晨拿起一个账本一样的记录，漫不经心的翻看着：“天仁宗十三年，临海城北邙村一千三百一十三户家被强盗灭村，原因仅仅是因为村长拒绝了你纳他儿为妾的要求，同年……”

白晨如数家珍般，将苏鸿的罪行一点一滴的曝光出来。

围观群从最初的哗然，变成了惊愕，然后是惊骇……

苏鸿的所作所为，被完完全全的披露，白晨手中的笔记，每一页都记满了苏鸿的滔天罪恶。

那些原本支持苏鸿的，此刻已经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事实上每个都无法发出声音，这就是誉满天下的苏大学士吗？这就是那个才德兼备的大儒？

“假的……都是假的……你不可能知道这些，你不可能知道的这么详细。”

苏鸿终于慌了，他可以掩耳目做下这些，因为他确信燎王要倚靠他的权谋智慧，不会传扬出去。

可是如今。这些却从白晨的中皮卢出来。

那么他多年积攒下来的名誉，他所构建的大厦。也将在瞬间轰塌。

白晨随手一撕，将笔记撕碎：“我也希望这个笔记是假的……这上面记载了多少的血债，多少的亡魂？你说是假的，那就当是假的好了，在做，天在看，报应有道终有报，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白晨不需要拿出证据，因为他根本就没证据，如果一味扣住苏鸿的罪行，反而会让起疑。

可是，如今他却以不经意的态度任由苏鸿的否认，反而让在场所有都不再怀疑。

这就是的心理，就连与苏鸿同来的百晓生与欧阳修。都主动的与苏鸿拉开距离。

此刻的苏鸿就是一坨狗sh，谁也不愿沾上，因为只要沾上，那么想洗白都难了。

“当初你才学惊世骇俗，却不得朝廷赏识，被逐出会试考场。不是因为朝臣嫉妒你的才学，实在是因为你不懂得世故，或者说你根本就不懂得做。”

苏鸿如今最后一点的依仗，那就是当年他声誉正隆之时，会考中被逐出考场。

天下同他。读书仰慕他，几乎所有都觉得是朝廷的损失。损失了一位经天纬地的旷古才。

不过白晨就要打苏鸿最后的支柱，将他最后一点的依仗摧毁。

“你将朝廷的会考当作什么？当作你的扬名立万的场所，你又将天下读书当作什么？十年寒窗苦读，却要在考场中被你羞辱，你的才学确实高一等，可是难道你就有资格蔑视朝廷每隔三年一试的会考吗？难道你经天纬地的才学，就是用来羞辱每一届的读书，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才高八斗吗？”

“我……”

“你想解释，你的本意不是如此吗？”白晨打断了苏鸿的自辩，摇了摇指：“你没那么想，可是你却将之付之行动，每一届会考你都以最耀眼的光芒，遮掩住了其他的考生，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是在寒天下读书的心，你怪朝廷不赏识你，可是你却不想想，连续六阶高中榜眼却不朝，是你先看不起朝廷的，朝廷若是继续容忍你继续的胡闹下去，难道真要等到天下再无读书再招你朝吗？又或者你真的认为你一便可让汉唐千秋万代？”

白晨的话，显然是颠覆了在场的许多读书最初的想法。

他们之中的很多，全都听闻过苏鸿的事迹。

每个都苏鸿又是敬佩，又是仰慕。

可是却从未想过，事从另外一个方向思考，会是这样的结果。

“原来朝廷也有自己的苦衷。”

“难怪，我才想的，为什么朝廷会弃之苏鸿不用，原来是为了天下读书。”

“今若非他说出来，恐怕我们会永远误解朝廷。”

“现在想来，朝廷的确有自己的苦衷，若是继续任由这苏鸿胡闹下去，恐怕下一届的读书，都不再去参加会考了。”

白晨冷笑的看着苏鸿，他先前的那番话，完全是他胡扯的。

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站得住脚的说词罢了，只要扭转众对朝廷的印象，那么苏鸿才是真正的被打万劫不复的境地。

“你读的书是圣贤书，圣贤教了你诗词，教你权谋，可有教你如何做？”

白晨步步紧，苏鸿就似老了十岁一般，苍白的脸色，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你中所谓的败尽天下读书，也不过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罢了，你骗的过天下，却骗不过我，每一届状元得到的官职也不过是一个七品小官，可是你却想一朝便封侯拜相，如若是从七品小官升迁，想要封侯拜相，至少要四十年的时间，所以你就想了一个捷径，一个自以为是的捷径，如果你一届届的会考高中，那么就会被皇帝看中，然后招纳你为近臣，那么你就距离自己的梦想更进一步，甚至有可能直接封你为相，不得不说，你的想法还是非常的天真，甚至是愚蠢……”

“你……你胡说……”

苏鸿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是因为白晨胡说八道。还是因为被说中心里想法。

“我胡说吗？你若是没这想法，为何要连续七届参加会考？若是要败尽天下读书。你大可登门文斗，何必去趟这趟浑水？还不是私欲作祟，而第七届最终被逐出考场后，你终于清醒过来，明白了自己长久以来的愿望灭了，别说封侯拜相，甚至就连朝为官都成了奢望，所以你最终选择了燎王。一个臣贼子，因为燎王许诺，他登基之时，便是你封侯拜相之。”

白晨靠着小凤与狮子那得到的寥寥片语，再加上自己的脑补，不管有的没的，直接往苏鸿的身上按。总之就一个目的，往苏鸿的身上泼脏水。

这泼脏水，可是一门技术活。

在地球上有毁谤罪，在这里可没有。

反正两片嘴唇一条舌，只要是白晨觉得合合理的，那么白的也要被他说成黑的。

白晨没有证据证明苏鸿的黑。可是苏鸿也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白。

们会潜意识的接受最合理的解释，当们接受了这个推断后，那么将会本能的排斥相反的解释。

当然了，如果给白晨的时间再多点，白晨还可以做的更完美。

不过对付苏鸿。这些手段也足够了。

白晨的身后，每个看着白晨的眼。都有那么一丝的惧怕。

可怕……

太可怕了！

这种将无的说成有的，将死的说成活的，偏偏还说的是道，这种事也只有白晨能够做的出来。

白晨看着哑无言的苏鸿，指着门那个扮演的偏门。

“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走正门了吗？”

白晨冷酷的笑容，让苏鸿浑身冷颤，苏鸿目光闪烁不定，他的心隐隐感到不妙。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