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以露微抬眸，波澜不惊地看了薛焕生一眼，“不用跟我说这些，跟我没关系。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露露，一起吃个饭吧，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算是朋友，也该叙叙旧啊。”

“薛焕生，我跟你没关系了。”申以露揉了揉发疼的额，“你直接开回你家吧。”

“我早上出来的时候，放了汤在炖锅里炖着，这会子回去，应该味道刚好。”薛焕生不理会申以露说什么，继续道，“我想着给你补补身子，你真的太瘦了。”

申以露靠在座位上，不为所动地开，“薛焕生，你说这些很没意思。”

“我们分手了，什么关系都没有了。”申以露停顿了一下，毫不留地开，“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

薛焕生心痛了痛，勉强笑道，“露露，你这么狠心吗？都不念旧吗？”

“我们没什么旧可言。”申以露微皱眉。

“露露……”

“我不喜欢别纠缠我，你明白的。”申以露轻声开，“我们放过彼此吧。”

薛焕生怔了怔，只觉得全身一冷，瞬间说不出话来。

这之后，两一路无话。

薛焕生将车停到自己家楼下，开道，“来都来了，上去喝杯茶吧。”

“不用了，我要回去了。”申以露下车，走到驾驶座，准备要开车门。

薛焕生一把拉住车，抬看向申以露，艰涩地开，“如果你不跟我上去，我就坐这里不走了。”

“我给你做你吃的菜，你以前那么挑食，我做的很合你的味，你每回都能多吃些。”薛焕生笑笑开，“晚饭时间快到了，我请你吃饭。”

申以露盯着薛焕生看了一会，把花塞到薛焕生手里，然后转身离开。

薛焕生一急，赶忙下车，一把拉住申以露，“你去哪？车还在这。”

申以露懒懒地掀了掀眼皮，“你喜欢就送你了，反正是我刚买的，开起来也没有多顺手。”

“露露，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管你什么意思，我都不想知道。”申以露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你我都变了，我们回不去了。”

“回的去，只要你愿意给我机会。”

“可我不愿意啊。”申以露凉薄地开，“薛焕生，往前看，过去的事，就忘了吧。”

“露露，可我忘不掉。”薛焕生心酸地开，“露露，我喜欢你，很喜欢。”

申以露眸色微动，淡淡地开，“可是，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我素来不喜欢别强迫我，薛焕生，别我厌烦了你。”

薛焕生闻言，只觉心似被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着。

“你要走，开你的车走吧。”薛焕生吸气，将钥匙递给申以露。

“我会努力做到不打扰你的。”薛焕生颤抖着声音开。

申以露看了薛焕生一眼，然后接过钥匙，开着车离开了。

薛焕生站在原地，看着车绝尘而去，缓慢地蹲下了身子。

“露露，我是真的喜欢你。”薛焕生捂了捂脸，眼睛酸涩到不行，没过一会，就有咸涩的泪水滑落。到了伤心的时候，谁都会忍不住哭，哪怕是个坚强的男。

无关懦弱与否，只是因为真的痛了…

……

季清辉把方雪菱顺利送回去以后，都已经差不多十点钟了。

“回来啦？”方雪菱看楼下静悄悄的，又看了看时间，估摸着顾彦洲应该是哄顾澜睡觉去了，也轻手轻脚地上楼了。

进了房间以后就听见刚刚洗好澡的顾彦洲说道。

“嗯。”方雪菱点了点，“澜澜睡觉了？”

“九点半就睡了。”顾彦洲点了点。

“好累啊！”方雪菱边走向梳妆台那边，一边摘下自己的耳环。

“怎么啦？”顾彦洲也走了过来，帮她取着项链下来。

“这种际真累！一桌子不认识的，他们讲的我也不太懂，但是又不能显得太冷落了……真是比运动还累！”方雪菱恭顺地任由顾彦洲给她取首饰下来。

“来，我帮你卸妆。”顾彦洲说道。

“嗯。”方雪菱顺势放松自己的身子，背靠着椅子，扬起了脸，让顾彦洲帮她卸妆。

“你的卸妆水平越来越好了，技艺炉火纯青了！”方雪菱享受着顾彦洲给她的卸妆服务，赞扬道。

顾彦洲笑了笑，他这些年没少帮方雪菱卸妆，虽然方雪菱素颜就很好看了，但是她老是说自己老了，需要一些帮忙遮一遮瑕疵。

但是在顾彦洲眼里，那明明就是很美的，也说服不了方雪菱，所以方雪菱就经常化妆了。

但是方雪菱虽然经常化妆，却不喜欢卸妆……经常为了不卸妆就不愿意早点洗完澡，每次都是拖到凌晨了或者被顾彦洲凶的地步才愿意去洗。

后来有一次方雪菱写文写累了，趴着睡着了。

顾彦洲看她那样累，本来想抱她去睡觉，但是发现她脸上没卸妆。

就想拿了她的卸妆水，又拿了几片化妆棉，学着她之前的样子，帮她卸妆。

但是顾彦洲怎么说都没有，一下弄得有些用力，方雪菱就醒了。

虽然最后还是方雪菱自己卸妆的那一次，但是后来也经常有这种事发生，所以顾彦洲的手法也越来越专业了，知道眼睛和嘴怎么卸妆，知道脸蛋的其他位置应该用什么手势来卸妆了。

“好了。”顾彦洲没一会就给方雪菱卸妆完了。

“真舒服！”方雪菱看了看镜子里面的自己，确实卸净了。

“我还是觉得你这个素颜比较好！”顾彦洲说道。

“为什么？”方雪菱有点奇怪，一般男不都喜欢自己老婆漂漂亮亮的吗？怎么到顾彦洲这里，他就不喜欢自己上妆呢？

“这样的你最漂亮啊！”顾彦洲理所当然地说道。

“怎么可能！”方雪菱好笑道，只是把顾彦洲这句话当作哄自己开心的话罢了。

“你又不是我今年都三十多了，这胶原蛋白流失地多严重我自己都能看出来，脸上的瑕疵越来越多了，不用上点妆，真是看不下去了！”

“没有……我真的觉得还是素颜最好看！”顾彦洲觉得方雪菱上了妆那个样子确实也很美，但是那种美不是那种自然舒服的美，多了许多冷漠的感觉。

但是素颜就是那种很舒服的美感，整个很是温柔，美丽又大方。

“那我在你的眼里是不是那个最漂亮的？”方雪菱突然想问顾彦洲这一个很狗血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