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才,而不会要你的命,你担心什么。”
李庆成见徐平的样子不像作伪,悬在半空中的心才算安稳一些,向徐平道:“官
尽管吩咐,只要用下官的地方,一定尽心尽力!”
“好,有你这句话就好!”徐平说着,吩咐外面谭虎:“天色不早了,吩咐
给李知州家
准备饭菜,让他们在后衙安心等候!”
“谢官
体谅!”
徐平回过
来,看着李庆成道:“其实事
很简单,就看你尽不尽心。你是本地土著,对外面的穷河必然熟悉无比。”
“禀官
,下官确实了解穷河的水
。”
“那就好!现在穷河上一条渡船没有,虽然是旱季,水
也不可测。你只要指点给官军,哪里可以涉水而过,哪里可以搭桥。用最短的时间,在穷河上搭两座浮桥出来,就算你的大功!”
李庆成一怔,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官
要过河?要打甲峒?”
徐平看了李庆成一眼,沉声道:“按说,不该问的话你就不要问。不过念你也不容易,这一次我就不计较,以后记住了!”
“小的鲁莽了!”
“谅州只有一个谅州,什么时候
趾可以分一半去了?兵马到了,当然要把
趾
私自占的地方抢回来。这件事你做好了,不但前罪全免,就是在
趾和甲峒的亲
,也未必没有办法。”
“真的?”听见这话,李庆成眼
地看着徐平。
徐平道:“真的假的,全看你自己。如果能够把事
办好,让官军顺利地一下过河,我就把甲峒攥在了手心里。他们自己的命都在官军手里捏着,你还担心自己儿子
什么?”
李庆成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官
放心,我一定让官军不知鬼不觉地渡过河去!”
(晚上还有一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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