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相像。
倒不是说面容相像,而是神态上的相像。
莫非,这就是陆洲收她为徒的原因?
“哼!”
青衣冷哼一声,直接背过身去。
蓝衣则朝她微微颔首。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陆洲的徒儿,自己身为契约兽,不能对主
的徒弟无礼。
“楚大
,不知,上面发生了什么?”
蓝衣看向楚斯寒淡声询问。
他跟随着淳于东在
间生活几十年,对
界的生活早已渗透了解。
而且,楚斯寒的事迹,他自然也听说过。
所以,对楚斯寒的态度,也带着些许的客气。
青衣听到蓝衣的问话,忙竖起耳朵准备听楚斯寒的回答。
楚斯寒淡声道:“二位想知道,可以亲自上去看看。”
“我们倒是想。”
青衣撇了撇嘴,小声嘀咕。
主
让他们在这儿等着,他们哪儿敢随意进去。
楚斯寒瞥了他一眼,淡声道:“我们先走走,二位随意。”
说罢,牵着陆笙就离开了客栈大门。
青衣和蓝衣二
相视一眼,又往客栈里看了看。
“要不,上去瞧瞧?”青衣小声提议。
蓝衣看了他一眼,犹豫片刻,然后迈步走了进去。
青衣见此欣喜地笑了笑,赶忙跟上。
两
敲了两下门,没一会儿门就被打开了,开门的
是上官殿。
看到二
,上官殿并不觉得惊讶,毕竟,淳于东都在这儿了,他们出现在这儿倒也不稀奇。
他侧身让两
进门,才将门关上。
房间里,陆洲和淳于东正在施法救
。
在看清榻上的
时,青衣一惊。
忙低声问上官殿道:“他怎么回事儿?”
上官殿耸了耸肩,“我怎么知道?”
蓝衣微微蹙眉,“白潋的修为已有千年,为何会在这小镇被伤成这样?”
上官殿沉吟道:“应该是来了一些见不得
的东西,至于是为何而来,那就不知道了。”
青衣和蓝衣闻言,二
再次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眸中的疑惑。
“和参老说了吗?”蓝衣问。
白潋可是参老唯一的徒弟,到底是谁如此大胆,连参老的徒弟都敢伤?
上官殿点
,“表哥方才已经联系了参老,这会儿估计在赶来的路上。”
那边,陆洲和淳于东二
也停了下来。
两
收手之后,陆洲忙把
扶着躺回榻上。
淳于东面色凝重地道:“他伤得很重,必须要送回源地,不然,只怕很难再醒过来。”
“这么严重?!”
上官殿几
听后不由大惊。
陆洲微微颔首,“我们只能用灵气护住了他的灵脉,想要醒来,只怕要回到他原来生长的地方。”
“参老一会儿应该就会过来。”
淳于东抬眸看陆洲道:“师弟,你和表弟先在这儿等参老,我去查查,最近这永福小镇到底来了什么东西。”
陆洲轻哼一声,算是应下了。
淳于东淡淡一笑,他看向青衣道:“青衣,我们走。”
青衣微愣,他看了蓝衣一眼,低声问淳于东:“主
,蓝衣不跟着我们一起吗?”
淳于东看了蓝衣一眼,淡笑着道:“他早该回到属于他的地方了。”
说罢,大步走出了客房。
青衣一步一回
,等走到门
时,才回过
,咬了咬牙,对蓝衣道:“蓝衣,那我们走咯!”
蓝衣微微颔首。
上官殿看了他们一眼,也起身,伸了个懒腰道:“你们先聊,我下楼去找小侄
儿他们说会儿话。”
说罢,也出门去了。
门再次合上时,屋里一时间陷
了沉寂。
陆洲正欲说什么,蓝衣却忽然转过身,对他跪下恭声道:“主
,还请您原谅蓝衣过去所犯下的错!”
陆洲微微一怔,旋即了然一笑。
许久,他才低声道:“其实……本座早就原谅你了。”
蓝衣一愣,抬眸看着他。
虽然没有说话,不过,一双眸子中却布满了疑惑。
陆洲上前将他扶起,淡声道:“当年,你遭受雷劫之时,本座曾回去过,不过,似乎晚了一步。”
他说罢,唇角露出一抹苦笑。
“您……”
蓝衣眼眶微红,“您……您是说,当年您就原谅蓝衣了?”
陆洲颔首,“没错。”
蓝衣垂眸,一双眸底溢满了清泪。
陆洲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劝慰道:“行了,你跟着淳于东那家伙几十年,他没亏待你吧?”
“没有!”
蓝衣抹了把泪,摇
道:“淳于大
待蓝衣很好。”
“那就好。”
陆洲冷哼,“他若是敢对你不好,看本座不拿他是问。”
蓝衣闻言笑了,“淳于大
对主
也是很好的。”
“他对我好?”
陆洲挑眉,“哪儿好了?”
“他替您救下蓝衣,还被雷击到了,养了好几年的伤。”
当年,淳于东救下青衣的时候,已经耗费了巨大的灵力。
所以,在救下他时,不小心被一道雷劈中,内脏受损,养了好几年才得以恢复。
陆洲闻言微微一顿,许久没有说话。
仔细一想,淳于东对他确实挺好。
以前,他们师兄弟二
关系本来就不错。
每次他做错事儿,都是淳于东替他和师父说
的。
直到后来,淳于东被发现偷练了禁术,二
关系才开始
裂。
不过,这事儿淳于东却一直没有承认。
他当初听到师父说时,还很愤怒,甚至当面去质问,可是后来想想,淳于东法力高
,那些禁术对他来说,可以说可有可无,他不可能会去偷练那些邪术。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被
陷害了,至于是谁,他心里有个可疑的
,不过,却一直没有证据。
这些年,师父和他私下都在偷偷调查,想要还淳于东一个清白,只是,那
似乎很狡猾,几乎一点
绽都没有。
蓝衣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低声道:“主
,淳于大
不可能会偷练那些所谓禁术的,至少,蓝衣跟随他多年,从未见过他使用什么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