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样子，让我心里没底。”

老布努诺的状态并不好，谁知道他能活多久。

他可不希望事业刚有起色，布努诺家族内部就陷内了。

车上...

“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

返回的路上，王天对着幻影问道。

幻影不说话，点表示确实有点。

费城中谁不知道，布努诺家族是黑手套家族，控制着费城几十年时间。

在普通眼中，他们就是恶的代名词，王天这位代表着正义的超级英雄，却当着她的面和布努诺的家主谈判，准备让布努诺家族继续控制费城。

怎么会这样？

王天不该代表正义，消灭邪恶的布努诺家族吗？

正义与邪恶合作，正义还是正义吗？

“对街上那些打架，抢劫，偷窃的，我们可以说他们是有罪的。”

“但是布努诺家族这样的超级灰色家族，对他们的定就不能用街那一套了。”

“黑色是永远不会缺少的颜色，布努诺家族能帮我们稳定费城，只要他们抵制蓝冰，拒绝让未成年卖银，我们就可以容下他们。”

“这些百年家族，有一套自己的处世之道。”

“与他们相比，新生的家族作风更彪悍，底线更低，也更难被控制。”

“我们无法杜绝黑暗，只能两害取其轻，让更白一点的家族控制费城的黑色领域。”

王天语重心长的说道：“你还小，你眼中的社会色调浅淡，实际上这从不是一个非黑即白的世界，你认为的白不是真的白，你认为的黑不见得是真的黑，是不能用黑白来简单区分的，我们每个的颜色都很复杂，由多种染料组成，就像画画一样。”

幻影若有所思，她也不是一尘不染的圣母，知道王天说的没有错。

只是一时间难以接受，因为沃特公司将超级英雄们宣传的太好了，他们正义，伟大，光荣，犹如太阳一般。

此刻褪去外表，幻影发现他们也是，而，是代表不了正义的。

彼之英雄，吾之仇寇。

这是个角度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