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讯问者开道。

“枚利涛向我发出指令。”

陆林北第一次听到三叔的姓名，感觉像是一个不相关的陌生。

接下来到两名组员，陆林北和枚忘真也坐下，讲述自己的经历，没必要再隐瞒什么，而且比较简单，很快就说完了。

“所以你们知道会有一次查找内的行动？”

“知道。”

“但是并不知道行动其实早就已经开始？”

“不知道。”

陆林北和枚忘真总是同时回答，而且出奇地一致，这给讯问者留下一些印象。

讯问者们没给结论就离开了，要求三留在应急司，可以出房间，但是不能离开这一层。

枚千重起身，伸个大大的懒腰，“我必须先去方便一下，多半天了，我就没怎么动过。”

陆林北也去，在卫生间，两都不说话。

走廊里几乎没，偶尔有职员走出来，目光也不会投来。

在饮料室，两各接一杯咖啡，坐下来慢慢地喝，依然默默无语。

枚忘真也来了，从自动机器里接一杯冰饮，坐到枚千重另一边，说：“老司长喜欢咖啡。”

应急司的任何地方都可能有监控，但是已经不重要了，三聊起来，一会伤感，一会开心，最后都陷迷茫之中。

“事怎么会如此之巧？”枚千重感慨万千，“三叔总说间谍不相信巧合，可这一次，真的是巧合，老司长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病。我知道，他一直重病在身，可是……”

“可是咱们都习惯了，以为老司长会一直这样下去，没料到他会承受不住打击。”枚忘真明白堂兄地意思。

“老司长多大年纪？”陆林北问。

“咱们还没出生，他就是司长，从我记事开始，就是‘老司长’。”枚千重喝一咖啡，“我甚至想不起来上一升司长是谁。”

有快步跑过去，又急忙跑回来，陆叶舟脸色苍白地问：“出什么事了？老司长真的……我被司里接过来，一路上问我不少事。他们让我来这里找你们。”

没回答，陆叶舟的脸色更加苍白，呆呆地坐在陆林北身边。

四都陷沉默。

不知过去多久，一名工作员走来，是一名枚家，枚千重和枚忘真点示意。

“你们可以回家了，不要离开翟京城区，也不要与外边的联系，随时等候通知。等上的事结束，会给你们一个安排的。”

“三叔呢？”枚千重问。

“最好是将他忘了吧。”工作员转身走了。

四仍坐在原处，陆叶舟颤声问道：“咱们这是……被开除了吗？”

没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