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然后慢慢地玩弄和羞辱你,使你难
 堪,你又不得不求我,要我帮你,这就是阿忠做男 的最高境界。
的最高境界。 
 「阿霞,这是你求 家要你自己搞的哦,我可帮不了你。要不等一下小陈搞
家要你自己搞的哦,我可帮不了你。要不等一下小陈搞 
 的话,他几根手指在里面 你会受不了。」
你会受不了。」 
阿忠乘机威胁我老婆说:「还不跟小陈道个不是。」
 我老婆刚才被司机小陈又打
 ,又打脸,觉得小陈挺凶的,心里十分害怕
,又打脸,觉得小陈挺凶的,心里十分害怕 
 ,觉得阿忠说的有道理,于是不顾自己全身赤 ,依然保持下蹲的姿势说:「陈
,依然保持下蹲的姿势说:「陈 
哥,陈哥,我…我自己搞,行吗?」
说后自动地伸手接过那小陈手里的卫生纸。
「行,要当面搞,要全部塞进去,明白吗?」
 阿霞点了点 ,小陈又说:「做
,小陈又说:「做 应该讲信用嘛!」
应该讲信用嘛!」 
我老婆把拿着卷成圆筒状的卫生纸,顺着雪白和肥胖的身躯,在下垂丰满的
  子、凹陷的肚脐、微微凸起的小腹一路下滑,在两腿之间的开裆处停了下来,
子、凹陷的肚脐、微微凸起的小腹一路下滑,在两腿之间的开裆处停了下来, 
有点犹豫。
「喂,退后点,看不清楚。」
和阿忠并排靠坐在茶柜上的司机小陈吆喝着。
 我老婆移动双腿,扭动的丰 ,她的
,她的
 很美,宽大而丰满,在她那蛮腰衬
很美,宽大而丰满,在她那蛮腰衬 
 托下显得极为 感。
感。 
「抬高点,脚尖垫起来。」
 一边观赏我老婆 体摆姿势的景象一边戏谑道:「手挡到了,你的
体摆姿势的景象一边戏谑道:「手挡到了,你的 谁能看
谁能看 
 清楚,手要绕过
 后面塞,明白吗?」
后面塞,明白吗?」 
 阿忠注视着我老婆的整个 部,眼睛一眨也不眨,他十分清楚我老婆此时心
部,眼睛一眨也不眨,他十分清楚我老婆此时心 
中所承受的屈辱。
 我老婆紧紧闭着双眼,在她同事和 老公同学面前,自己打开双腿, 露出肥
露出肥 
  的羞辱使她不敢睁开自己的眼睛。
的羞辱使她不敢睁开自己的眼睛。 
阿霞完全按照司机小陈的话摆出撒尿的姿势,卷成圆筒状的卫生纸在阿霞手
 指的加力下慢慢塞 她的身体内部。
她的身体内部。 
「啊!」
 不知道是因为是卷成圆筒状的卫生纸太粗还是因为 燥的卫生纸弄疼了阿霞
燥的卫生纸弄疼了阿霞 
 的 道内壁,我老婆发出了呻吟并将一条腿微微张开后抬起。
道内壁,我老婆发出了呻吟并将一条腿微微张开后抬起。 
 卫生纸的大部分塞 了阿霞的身体,留了一小节在褐色的
了阿霞的身体,留了一小节在褐色的 道
道 露着,两片
露着,两片 
 肥厚的大 唇被中间的异物推挤得鼓了出来,一边的
唇被中间的异物推挤得鼓了出来,一边的 唇随着卫生纸地塞
唇随着卫生纸地塞 已经
已经 
 进到 里面,而另一边则外露和留在外面的卫生纸平行着。
里面,而另一边则外露和留在外面的卫生纸平行着。 
阿霞可能塞得有点疼或太大,毕竟卷成圆筒状的卫生纸有两条卫生棉那么粗
 ,加上我老婆下面的 也没那么松弛。
也没那么松弛。 
司机小陈看到我老婆塞存有/3的卫生纸在外面,想停下来,就马上大声
 讲:「 什么!留在外面好看呀?还是要我帮你塞?」
什么!留在外面好看呀?还是要我帮你塞?」 
 我老婆吓了一跳,只好马上用一只手在后面硬生生掰开一片
 ,另一只手
,另一只手 
 艰难地把余下的卫生纸塞进去,她的脸上露出痛苦和羞辱的表 。
。 
 此时,我老婆美丽洁白的身子完全 露在司机小陈和阿忠的面前,两条浑圆
露在司机小陈和阿忠的面前,两条浑圆 
 的腿大大的分开,露出了一个
 最隐秘、最羞耻的私处。
最隐秘、最羞耻的私处。 
 刚刚被用力塞进后的 唇似乎微微有一些红肿,显得特别肥厚的
唇似乎微微有一些红肿,显得特别肥厚的 道
道 张得
张得 
 开开的,可以见到卫生纸的一 小白点,我老婆的肥 一片狼籍,一边的
一片狼籍,一边的 唇被卫
唇被卫 
 生纸一起塞进去,而另一边的 唇则露在
唇则露在 外有5、6公分长。
外有5、6公分长。 
 司机小陈嬉皮笑脸的,蹲下看在我老婆的 部说:「都塞完了呀,这就对吗
部说:「都塞完了呀,这就对吗 
?嘿嘿!」
 「不对啊,霞姐啊,你下面的 怎么跟别的
怎么跟别的
 不一样,不会是有病吗?」
不一样,不会是有病吗?」 
 司机小陈装出一副疑惑的 气接着问道。
气接着问道。 
 我老婆还是保持那羞耻的姿势,被司机小陈一说,也低下 看着自己的肥
看着自己的肥 
 
。
司机小陈叫了坐在茶柜上的阿忠,示意也蹲下,然后腾出一只手伸向了我老
 婆的两腿之间,用两个指 拉一边露出来的
拉一边露出来的 唇,司机小陈戏谑着说道:「哈哈
唇,司机小陈戏谑着说道:「哈哈 
 哈!忠哥,你看,你那同学的嫂夫 下面的
下面的 竟然是畸形,只有一边
竟然是畸形,只有一边 唇。」
唇。」 
「不是……不是…啊!痛呀!…别拉了,陈哥,求你呀!」
我老婆在他们俩的笑声中哀求,使劲地扭动身体,想尽量夹紧双腿,但因为
  内刚刚塞有卫生纸,一用力夹,那
内刚刚塞有卫生纸,一用力夹,那 道就传来阵痛,加上司机小陈的手还捏着
道就传来阵痛,加上司机小陈的手还捏着 
 她的 唇,这样使我老婆没办法改变姿势。
唇,这样使我老婆没办法改变姿势。 
 「唉!想不到我同学竟然娶你这样一个畸形的
 ,真可怜呀!」
,真可怜呀!」 
 阿忠审视着我老婆的肥 ,幸灾乐祸地说。
,幸灾乐祸地说。 
 我老婆听到阿忠和司机小陈在议论自己的 是畸形,一急也顾不上难堪,推
是畸形,一急也顾不上难堪,推 
 开司机小陈的手,自己把手伸到下面,挖着 把被卫生纸塞在里面的
把被卫生纸塞在里面的 唇拉出来
唇拉出来 
 ,好像被 冤枉似的样子说:「我可是个正常的
冤枉似的样子说:「我可是个正常的
 哦!」
哦!」 
 司机小陈的手被阿霞推开后,趁着阿霞两只手在拉 唇,抓住了我老婆的大
唇,抓住了我老婆的大 
  子揉捏了起来,「嘿嘿!是什么正常
子揉捏了起来,「嘿嘿!是什么正常
 呀?」
呀?」 
 司机小陈 笑道。
笑道。 
 我老婆竟傻乎乎的答:「我下面的 唇两边都有的,可不是什么畸形!」
唇两边都有的,可不是什么畸形!」 
 司机小陈说:「哈哈…总算开始说实话了,不过你也真是 大没脑!有是有
大没脑!有是有 
,但会不会对称,你知道吗?哈哈哈!」
 他转身从阿霞身后用双手对雪白的大 子慢慢地揉捏起来,然后托住那
子慢慢地揉捏起来,然后托住那 房
房 
,把阿霞拉着站起来。
 「忠哥,你看,阿霞她的两边 唇,是不是对称呀!是不是正常
唇,是不是对称呀!是不是正常
 呀?」
呀?」 
司机小陈在后面把我老婆扶了起来说。
 「没 过,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正常
过,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正常
 呢?何况是朋 友妻,不可欺嘛!」
呢?何况是朋 友妻,不可欺嘛!」 
 阿忠 笑看着我老婆说:「对不对呢?」
笑看着我老婆说:「对不对呢?」 
「对、对、厂长说的对。」
 我老婆还以为阿忠真是好 ,不会欺负自己。
,不会欺负自己。 
 「霞姐,厂长真是正经 ,他说朋 友妻,不可欺,也真有道理,对不?」
,他说朋 友妻,不可欺,也真有道理,对不?」 
司机小陈问。
「对、对,我和 老公都一直十分尊重忠哥,忠哥也十分关照我们呀!」
 我老婆刚才被阿忠在卫生间摸 、捏
、捏 ,全然不知道,现在全身赤
,全然不知道,现在全身赤 站在阿
站在阿 
忠面前,还被司机小陈猥亵,却傻呼呼地答。
「哈哈,你 老公不是我朋友,那不是朋 友妻,就可欺了?」
 司机小陈 笑的说。
笑的说。 
 我老婆还以为小陈说得有道理,也就一时搭不上话来,但害怕司机小陈会 
 
 来,马上一只手遮住自己的 房,另一只手按紧自己的
房,另一只手按紧自己的 部,因为她那
部,因为她那 内塞有
内塞有 
卫生纸,两只大腿依然是分开站着,样子怪可笑的。
「挡…挡…挡什么?你以为自己漂亮好看呀!」
 司机小陈看到我老婆这样反应,开始侮辱我老婆说道:「像你的 房这么下
房这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