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总来了，就是最大的贵客，”常经理笑着发话，反正这种惠而不费的话，她张嘴就来，“而且吴少的那件事，您这么给我面子，我当然要感激。”

事实上，她是得了吴利民的叮嘱，希望她招呼好冯君，等过了这一关，吴少自有心意。

吴少甚至暗示，希望她能将他收为裙下之臣，他不会让她白忙。

常经理身为大堂经理，早就上岸了，她没打算出卖色相，不过竭诚招待，也是必须的。

场子里其他的艺，偶尔也过来敬一杯，但是看到大堂在旁边，都不会多坐。

三喝了一个多小时，其间常经理也起身出去两次，适当招呼一下别的客，以免显得自己太过刻意。

她第三次出去的时候，吴利民接了一个电话，放下电话之后，绪有明显的剧烈波动。

冯君正喝到微醺之际，但是他的感觉异常敏锐，见状就出声发问，“有消息了？”

吴利民很想说没有，可他从来就不是个胆大的，也缺乏决断能力，他嘴张了张，动了两动，一个字儿都没说出来，浑身却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冯君见状，将手里的啤酒慢慢放下，抽出一根烟来点燃，也不说话，就那么淡淡地看着对方，眼神中没有任何的绪。

他没有迫对方的意思，但也绝对不会出声开解。

吴林民哆嗦了好一阵，才咽唾沫，艰涩地发话，“小罗……小罗他……死了！”

冯君还是面无表地看着对方，沉默片刻之后才说话，“他不会自杀的。”

他跟矮个子接触不多，但是那厮给他留下了极为刻的印象，那厚颜无耻恃强凌弱唯利是图，没有任何的道德底线，这样的，怎么可能自杀？

吴少的嘴角又抽动一下，“但是……他确实是自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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