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减半分颜色，这凤姿高华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亦是皇家该有的雍容气度。

时雍为赵青菀可惜了，却心甘愿地随着孙正业拜了宝音。

“起来吧。”宝音抬了抬手，“赐座。”

孙正业在宝音旁边的杌子上为她请脉，时雍不坐，安安静静地侍立旁边。

宝音微笑道：“若非何姑姑坚持，实在不必劳驾孙爷爷大老远跑这一趟。我这都是老毛病了，每到季节便要难受些子的。”

“殿下。”

孙正业从宝音腕上收回手，嘴皮动了动。

“老儿有个不之请。”

他说着，抬看一眼站在边上的时雍，“这是老儿新收的小徒弟，叫宋阿拾，是个妥帖的，老儿想让她先为殿下检查身子，再辨证论治……”

“皇姑不可！”赵青菀不待孙正业把话说完，就尖声打断，“一介贱民，怎配检查长公子的身子？孙老，我看你是老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