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来桑……不，来桑就是真正的邪君了。”

赵胤从善如流地点点，看了时雍一眼，缓缓迈步。

“回去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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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经历了整件事的将领和士兵们全部被赵胤封了，伙兵和向参将的遗体被换上了净的衣服，抬出营房，送往卢龙殓房。

事后有代，昨下午，向忠财曾去伙房询问伙食的问题，被马横顶撞了几句，而向忠财也曾到过辎重和粮库，和守卫聊了许久，离开时，又在门徘徊良久。

大概他死前犹豫不定吧。

他是怎么想的，已经没知道，但士兵们把整个大营翻了个遍，没有再发现有别的死者，只是在一个茅坑里发现了马横被丢弃的衣物。

这说明向忠财在接到杀指令后，除了杀死了与他有矛盾的马横，没有再杀旁。

这样的，不算是彻底的坏。

怎会受制于兀良汗的来桑？

此事，悄无声息地压了下去。

没知道马横和向参将的真正死因，倒是大晚上惊动大营为赵胤找狗的事，闹得沸沸扬扬。

魏州照时雍的要求找出来的异常，倒是不少。不过，连夜审讯发现，这些除了小偷小摸或是点损不利己的坏事，与向忠财和马横都没有来往。

于是整件事下来，除了锦衣卫指挥使赵胤除了残不仁，心狠手辣，再添一桩骄矜无度的恶名外，在大晏军营没有掀起多大的风。

很显然，主使者的目的没有达到。

赵胤怕对方卷土重来，当即按时雍的建议颁布了“三行”的命令，再收获了一桩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