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她这一扬脖子，立时便显出大半颈，线条滑-润，肌肤耀雪，当真是美不胜收，随即意识到什么，瞪了齐宁一眼，齐宁被她这一瞪，似乎又回到以前与她调笑的时候，心中却是一暖。

顾清菡瞪了一眼之后，不知为何，竟也觉得心泛暖，先前那紧张感消失了不少，低声道：“你要是再胡言语，我立刻赶你离开，什么都不对你说了。”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今天不说，以后也不说。”

她这番态，看在齐宁眼中，宛若撒娇发嗔一般，不由心一，轻笑道：“不说不说。三娘，你之前让我不要提柳不让我提我娘的事，又是什么缘故？太夫对我娘难道有什么看法不成？”

顾清菡本来舒展的眉宇间又忽地收紧起来，齐宁这时候却分明看到，在顾清菡光洁雪腻的额，竟已经渗出一丝丝香汗珠子来，那双闪亮的迷眼眸儿微微颤动，贝齿轻咬着下唇，横在胸前挡着绵软酥胸的一只手却已经握成拳。

这些反应足以显示顾清菡内心的紧张，齐宁更是好，暗想顾清菡为何一听到柳素衣就会如此反应，但这是他一直想要知道的谜题，轻声追问道：“三娘，为何侯府上下，没有一提及我娘？我娘到底是死是活？她若是活着，如今在哪里，若是死了，又是又是什么时候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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