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翁躬身道：“没有，平遮随船走了。”

云琅叹息一声道：“这是什么世道啊，想点事都要偷偷摸摸的。”

梁翁朝四周看看低声道：“冬里的码上还有那么多的本身就不合常理。

那个船老大胆子也壮，敢在满是冰凌的河面上行舟，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

“所有都盯着我们家，就看我要什么了，造纸的事虽然隐秘，却还是有知道。

所以啊，我们家还要努力的招揽工匠，让那些以为我们只能依靠工匠们造纸。”

梁翁狠狠的吐了一唾沫道：“都是一群腌臜货，自己没本事造出好纸来，非要偷我家的秘方。”

云琅挥挥手笑道：“总是避免不了的，什么时候都避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