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在正式的恋上没什么太多的经验，宁毅与云竹的相处，要么相对正君子的严肃一点，要么就是宁毅觉得有趣地做点幼稚的事。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这天晚上对于那老的挑衅，纯属一时兴起的恶搞，云竹的子终究是说不了他什么的。但如果放在后世的说法中，无论是好是坏，成熟还是来，总之，留下了回忆。

这天晚上回去文汇楼之后，宁毅找了苏文昱谈了一下，彼此之间先前在私事上算不得很熟，苏文昱也有几分支吾，而且泡妞毕竟是失败了，不好意思说。宁毅迂回地与他谈了好一会儿，他才将事说出来，跟元锦儿表白是确有其事的。

苏文昱见到元锦儿，不止是在船队北上的这一程，先前苏家出事，云竹也受了伤。后来他曾经远远见过锦儿两面，那时候当然只觉得这个孩子很美，在家中一些的谈论中，才知道对方的身份。曾经是金风楼的花魁啊，后来洁身自好，给自己赎了身，与聂云竹住在一起开店等等等等，这些印象结合起来，到了北上途中，元锦儿有一次给他端过茶水，说了两句话，苏文昱也就动心了。

“……等等。”宁毅愣了愣，“你们之前就……说过几句话？”

“嗯，其实……只有几句。不过我觉得、呃，我觉得……”文汇楼的院落里，小婵给坐在凉亭里的两端来茶水，苏文昱微微红了脸，有些犹豫地说出过程，“当时……是给梁山那些设伏的途中，二姐夫你让我跟着。后来我赶着回来通风报信，跑了很长一段路，还摔了一跤，到了这边的时候，遇上了……元姑娘跟聂姑娘，我问她们你在哪里，然后元姑娘给我端了茶，让我歇会儿，她……她还给了我一块手帕……”

苏文昱低着脑袋，不要意思地指了指额角：“这里……擦伤了……”

“呃……”宁毅摸着耳朵，不太知道该怎么说，然后摊了摊手，“呃，这个嘛，那个嘛……”但想想，事倒是简单的。事实上，这年哪有那么多的自由恋，多数男，还是见了一两面就成亲。多数的话本里，男男的也都是一见钟，其实那并不是春秋笔法，而是这年肯定不会有什么约会，多多接触之类的事发生，想约孩子出门，根本就是耍流氓。苏文昱跟元锦儿之间有端茶和送手帕的谊，也算是满足了一般心动的条件了。

至于宁毅与云竹之间这样的，则纯属特例，就好像再矜持的孩子到市场卖菜，还是得跟旁边的商贩说几句，说着说着也就熟了。宁毅那边其实也是太理所当然了些，一般的男子想必不会主动跑过去替子杀……

“那这样的话，元姑娘她……怎么回答你的？”一个话题不好说了，只好转到另一个话题上。

出乎意料的，对于这件事，苏文昱好像显得不那么沮丧：“其实，二姐夫，我觉得元姑娘她……也不是非常讨厌我。”

想必元锦儿在照顾别想法上还是做得不错，宁毅笑起来，斟了茶水，随后拍拍他的肩膀：“当然不会讨厌，她说了什么？”拿起茶水来喝。

“她说……我是一个好……”

“咳……咳咳……”

灯光并不明亮，那边的宁毅虎躯一震，然后努力把要咳出来的茶水咽了下去，看了看苏文昱似乎还有几分沾沾自喜的表：“是吧，二姐夫？”

“唔……咳，你说得有道理，我觉得她可能还是喜欢你的……”宁毅再度伸手，拍了拍他的膝盖以示安慰，半晌之后，才组织起言语，“其实事不可能这么快，你们……才认识了这么久，也许还有机会，总得给她点时间，可以了解你嘛，而且孩子是要追的……”

“追？”

“讨好她，她喜欢什么，买了送给她，她上街帮忙提点东西，没事献献殷勤，大概就这样……”

“不好吧……”苏文昱低声道，“她已经拒绝了，要是再冒昧的话……她会讨厌我的吧。”

宁毅瞪着他：“你去过青楼吧，对孩子当然要死缠烂打……”

“良家子怎能如此。”

“好吧，你赢了。”毕竟时代是这样，对于青楼子，这年代的男的开放在后世都望尘莫及，但、婚姻，却仍旧含蓄而保守。苏文昱的担心是其来有自的，既然正式的提出要娶对方的说法被拒绝，不依不饶的话恐怕就会被讨厌，到时候这事可大可小，跟名节、格都攀得上关系。

宁毅点了点，叹一气：“那这样吧，这几天你主要还是办好正事，另外，什么时候要出门看房子买东西，我会叫你，到时候就看你怎么样了。不要过分，慢慢来，我会替你问她。如果她真喜欢你，我可以帮忙提亲，但一定要是正室。如果她真的不喜欢，不要多想，只是没缘分而已，大丈夫何患无妻……我能帮你的也就这么多了。”

“嗯，这个自然，谢谢二姐夫。”苏文昱点，一脸豁达的笑容。

这件事算是就此敲定，此后一夜无话。第二早晨鸣时，卢俊义便到院子里摆出架子打拳，不久之后，宁毅也打着呵欠出来，打了井水简单的洗漱——小婵昨晚整理东西，后来又被他折腾得比较累，便没让她起来——完毕之后，在卢俊义面前开始做广播体。

上午的时间倒没有多少事，宁毅让跟随而来的掌柜出去打听哪里有出售院落的信息，然后大概整理好了下午要去秦府的礼品。吃过午饭后，一行便出发去右相府。今天已经没有雨了，光耀眼，城中蝉鸣阵阵，天气颇热。

来到秦府之中的拜访则是普通程序化的东西，送了礼物，卢俊义被安排在偏厅等着右相有空，小婵、云竹、锦儿被接后院，由秦夫、芸娘等招待。事实上也可以只带云竹过来，但往后宁毅转山东，小婵等还是要在京城呆上许久的，也就先来混个脸熟，毕竟小婵如今是她妾室，也算是家眷了。

宁毅则被接了正厅奉茶，闻不二也已经等在这里，随后给他介绍了秦嗣源身边如今的几个幕僚。稍稍谈了几句，首先处理的，还是见卢俊义的事，毕竟那是归降之，有本事还是得给面子的。

这大概是卢俊义见过的最大的官了，被请客厅之时，他明显的也吸了一气，随后拱手跪拜，这是因为他目前还是算是带罪之身，秦嗣源连忙过来扶他起身，但他还是坚决地跪了下去。这年月虽然没有清朝那样重的，但带罪之身的一个员外给当朝宰相拜一拜，算不得丢脸，特别是他平素以习武之自居，早想投军报国，只能说是尊敬罢了。

起身之后，宁毅便将卢俊义的况再次向秦嗣源说了一遍，这次便都是溢美之词了，包括他武艺高强，为梁山陷害，弃暗投明等等。另外还有平反之后的家产归属，当然，这些事，暂时还没法做。

“既然如此，卢壮士便先在秦某府中暂居，待到梁山的事尘埃落定，再安排陪同壮士去大名府以及此后于军中任职之事，如何？”

秦嗣源问完，暂时做了决定，卢俊义自然答应下来。相府颇大，但能够将刚刚投诚的他安排在自己家里，也算是一种信任了，而对于他的本事，此后自然还会有些考校，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卢俊义的事说定，秦嗣源便让名叫纪坤的中年代为招待和安排他先去寻找住处，宁毅随着秦嗣源去了书房那边，此时才算是有关梁山的正事。包括能够动用的资源，以及密侦司在山东一带的手。

“……如今密侦司在山东东、西两路负责监视的，是老夫当年一名好友的孙子，名叫王山月的……”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