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汉还有些犹豫。

虽然一般况，能知道他们最高负责代号的，也绝不是普通。

“许言，他认识的。”

白奕冷淡地说道。

只见流汉的耳边有红点闪了一下，他才松下自己警惕害怕的表，只见他点点，老实地说道：

“明白了，我带你进去。”

白奕这才放开了他，站起身来，整了整自己被弄的衣领，将被甩在一边的小刀捡起来还给流汉。

“记住，保命的东西要时刻握在手里。”

白奕平静地说道。

“这句话，负责也经常这么说。”

流汉呆呆地看着他，总觉得，哪里有些熟悉的感觉。

“这句话是我教给他的，结果，他拿来教别，自己却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白奕无奈地叹息。

其实，对于这个假面，他有千万种评价，却实在说不出，复杂而又单纯，能把每一件事，都做到脱离常规的道路。

后来，假面联合若寒抢走了鬼王的位置，自己却一点兴趣都没有，还把旧世纪全权丢给若寒管理。

“不好意思，请跟我来。”

流汉的语气变得尊敬起来，或许，是收到了什么指示，或许，是听懂了白奕话里的意思。

白奕跟在流汉的身后，一步一步走进更的地方。

一路上，就连许言都能感觉到，周围有不少探寻的目光在看着白奕，更别说本身就能感知类存在的白奕了。

就这样走着。

他便能摸透暗部部分的实力与员况。

原本，他建立暗部，就是要这群当光的另一面，在更的背后，去保护那群无家可归的孩子们。

只是，谁能想到，如今的旧世纪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流汉带着白奕穿过长长的隧道，绕了不知道几个弯，才停下来，他推开一扇隐蔽的门，转过跟白奕说：

“接下来，就是进暗部管理中心区域，我没资格进，就请你稍等片刻，会有别的来代替我的工作。”

“知道了。”

门内一片黑暗，看不出有半点员存在的样子，可白奕还是义无反顾地走了进去。

门板在身后逐渐关闭，关到只剩一个缝隙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流汉在门外问道。

“没有。”

白奕转过身回答道。

有灯光从缝隙中漏出，形成一道光线，照亮了部分空间，上面残留着腥红的血迹，还未彻底透。

“如果神明可以实现你的愿望，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流汉像是不死心，又继续问道。

白奕几乎没怎么思考，便说：“他现在都这么跟你们说的吗？”

“什么？”

流汉有些不理解白奕的意思。

“好好活着，努力向光而活，不要相信神明，去相信你们自己。”

白奕语重心长地代道。

门外迎来了短暂地沉默。

“谢谢。”

流汉留下了最后的一句话，门继续关闭，将唯一的光源挡在门外。

“真稀奇啊白奕，一个见过神明的，居然会说这种话。”

许言适时地开道。

“他们只要好好活着就行了，不需要贡献过多的信仰，我不知道假面这么做的意义，但无端的引导就是别有所图，又或者，这根本不是假面的主意……”

白奕转过身，看向黑暗的处。

“你说，对吗？”

许言知道，这句反问，不是对他说的，有什么东西存在，就在白奕的前方，静静地与之对视着。

“假面呢？”

白奕率先问道。

过了好一会儿。

似乎有什么在前方动了起来，然后便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他不见了，你知道的，只要他想躲起来，没有能找到他在哪里。”

“确实如此。”

白奕点点应道。

“我早就想到了，暗部是你成立的，要想对付旧世纪，最好的办法，就让自己另一个孩子去摧毁它。”

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许言想起自己在哪里听过这样的声音了。

“十八楼的事，是你做的？”

白奕坦然地问道。

毕竟，面对自己的恶，就跟面对自己没什么不同，同样的记忆，不同的选择与做法。

“不是，噩梦先来一步，真是令厌恶，我完美地继承了你的脾气，导致我根本不想跟那家伙合作，你看，我说了，我们是同一种，还是在一起最好。”

罪恶嫌弃地说道，听起来像是熟之间叙旧的话，被它说得像是寻仇架。

“不好意思，我拒绝。”

白奕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

白奕坦然地问道。

毕竟，面对自己的恶，就跟面对自己没什么不同，同样的记忆，不同的选择与做法。

“不是，噩梦先来一步，真是令厌恶，我完美地继承了你的脾气，导致我根本不想跟那家伙合作，你看，我说了，我们是同一种，还是在一起最好。”

罪恶嫌弃地说道，听起来像是熟之间叙旧的话，被它说得像是寻仇架。

“不好意思，我拒绝。”

白奕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白奕坦然地问道。

毕竟，面对自己的恶，就跟面对自己没什么不同，同样的记忆，不同的选择与做法。

“不是，噩梦先来一步，真是令厌恶，我完美地继承了你的脾气，导致我根本不想跟那家伙合作，你看，我说了，我们是同一种，还是在一起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