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士。如果没有王崎那种到骨子里的狂，或许不完备很难出现。”

“话说，‘快则一个月，缓则三个月’？这事应该尽快吧？”

“在开战之前，一切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下。我必须趁着这个机会，将不完备、不可判定的事解决了。不然，一旦和龙族开战，心惶惶，事就容易出错。”冯落衣按住额：“要是有哪一个家伙一不小心将消息捅到算主那里……我说不下去了。”

“算学现在的这些东西，我也不敢说全通。”白泽君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萧索：“但就我个的感觉来谈，王崎的那个不全之律，似乎需要更强的证明……”

“更强、更有力的证明？”冯落衣微不可查的皱起眉：“你们难道对王崎的证明还有疑问吗？对那个无懈可击的证明？”

“无懈可击？称不上。”白泽君否定道：“如果是几百年前，我甚至不会觉得那是算学。”

“现在可不是几百年前。集合已经改变了算学！逻辑就是算学的一部分。这没什么可说的。”

白泽君摇摇：“集合论的根基不堪一击这也是王崎证明的。”

“王崎否定的不是集合论本身，而是某些思路。”在这个问题上，冯落衣相当坚持：“你不能无视我们通过集合取得的辉煌成果！”

白泽君无意在这个方面和苍生国手争持。他换了个话题：“现在万法门对不完备、不可判定的接受到了什么程度？”

“参与我们集训的里面，算学自足、完满的观念已经开始出现动摇。有一小部分已经开始怀疑这一点了。但是，目前还没有自证出不完备到底定律。”冯落衣道：“而且，已经有一部分出现了道心动摇的现象……”

白泽君轻叹：“万法门又要变天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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