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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别人让他不痛快,那就都别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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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新娘提着长裙摆。

农村里的酒,大多是自家做的,度数较高,宾客们几杯酒下肚,整个就熏了。

一些二十多岁的男,吵着要新郎和新娘亲吻。

要求不算过分,新郎爽快地亲了新娘一下。

新郎有很多猪朋狗友,看着就不怎么正气。

猪朋狗友群中,有个烟花烫男子起哄,让男主亲伴娘。

盛一南脸色稍沉,冷着脸不言语。

新郎侧眼看了盛一南一眼,不敢,讪笑着绕话题,“兄弟们吃好喝好啊。”

拉着新娘去隔壁桌。

烟花烫心肝挠动,眼神粘腻在盛一南身上。

等盛一南走到他身后,偷偷伸手去抓盛一南裙子的纱。

还没碰上,盛一南用力一脚踩在他脚背上。

只恨没有穿高跟。

烟花烫尖叫一声,疼得脸色涨红。

周遭纷纷问怎么了,烟花烫不敢声张,僵笑着说没事。

这么高冷,那就更加得从高岭上扯下来!

新娘新郎进房,婚闹是助兴用的。

作为伴郎,何玄白本来也是进了婚房,新郎的父亲请他上楼燃放烟花。

拍照录制视频,盛一南贴心给新娘整理裙摆。

新房立马热闹起来,猪朋狗友进来,嘻嘻哈哈扯新娘的发,新娘尖叫反抗。

很快,将主意打到盛一南身上。

烟花烫被踩了一脚,有些瘸。

他笑得猥琐,对着盛一南要借裤腰带,周围那群猪朋友狗起哄,“哈哈,快推到伴娘,大美一个,艹!推倒准赚……”

盛一南丝毫不慌,“别意气用事,否则你会后悔的。”

色字当一把刀,烟花烫笑呵呵。

就是要趁占便宜。

他伸手去推盛一南,盛一南压着裙子,一脚踹在烟花烫胸膛处。

后者弹坐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恼羞成怒,“玛德,臭蹄子给脸不要脸,兄弟们一起上!”

周围的宾客冷眼旁观,显然对这婚闹是抱纵容态度,丝毫没打算上前帮忙。

七八个往盛一南围去。

看来,这婚宴注定要砸了。

盛一南吸一气,退到床柜处,抓起床柜上的花花瓶,扬手砸在烟花烫上。

脆,利落,重点是能狠下心。

花瓶四分五裂,血腥味弥漫。

烟花烫捂着,惊慌失措。

原本看戏的,捂嘴惊呼,吵吵闹闹喊:“出命了!要死啊——”

婚闹的一些,被震慑到,直接溜了。

还有一部分义重的猪朋狗友,怒火连连,叫嚣着要教训盛一南。

晚宴还没散开,盛家子孙们还在楼下吃饭,听到动静,立马赶过去。

没何玄白快。

烟花有点多,得按照规矩一箱一箱燃放。

才放了一半,何玄白听见楼下喊“伴娘杀了”,烟花光辉冲天,隐隐绰绰照出男苍白的脸。

倒不是担心盛一南杀,他怕等了几千年的儿,会出事。

扔了打火机,拼了老命往新房跑。

他走得急,路上撞倒几个看烟花的小孩。

小孩跌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男都没回。

耳边全是风声,烟花在夜空燃放的响声。

何玄白有一瞬间脑子空白,周身落了一层寒霜,冰冷刺骨。

闻到血腥味,一颗心脏悬到嗓子眼里。

他连话也说不出,蛮力拨开门围观的,冲了进去。

看见盛一南靠在墙角上,身上没有血,整个都好好地。

高悬的心踏实落在地上。

疾步走过去,“阿南,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

盛一南一个也可以解决这群,何玄白来了,她更加放心,点点,“没欺负到,他们想撕我裙子。”

最后一句话,绝对会让这群猪朋狗友下炼狱。

那群猪朋狗友理直气壮,“这伴娘太不懂事了,好好的婚宴,竟然打伤?这像什么话?”

烟花烫恨不得掐死盛一南,用旧社会的思想教育何玄白,“这种臭婊子装清高,不教训一番,迟早要爬到你上!”

何玄白一米八六的身高,比很多男都高了一个,气场睥睨威严,一句废话都不想说。

踩着死神的脚步走到他面前。

盛家子孙们挤进来时,就看见何玄白单手揪着烟花烫的衣领,拖到墙边,摁在烟花烫的往墙上砸。

砸皮球似的。

烟花烫门牙被砸断,落在地上,滴滴答答的鲜血落在地上,妖娆似梅花。

烟花烫那些朋友们,纷纷上前,作势要群殴。

许教教从外面挤进来,吞了嘴里的手撕

也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他只知道有危险时,要保护好老板。

就近抓起一名男子,一拳砸在他脸上,紧接着一个过肩摔摔在地上,疼得男子蜷缩在地。

动作快捷如猎豹,快得别根本躲不了。

瞬间震慑住其他

许教教嘴角和手上都还沾着猪油,勾了勾食指,“想动我老板的,尽管来。”

哪敢啊?

光那身高就绝对碾压了。

烟花烫在嚎叫,“啊痛,你知道我跟谁混?伤了我你特么的也不得好死……嗷——”

他越是叫骂,何玄白砸得越凶。

像极了掌管生死的神,让你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打死我你得要坐牢的……”

“知道局子的大门往哪边开?”何玄白声音冷冽如冰弦,仿佛随时都能引的炸弹,“猪狗不如的东西,就是死了扔在路边,也没敢奈我何。”

烟花烫的瞳仁剧烈收缩。

命都不放在眼里……

烟花烫觉得自己命快要代了,狼狈不堪,“大爷别打了,我错了,错了,啊痛痛……”

何玄白将奄奄一息的仍在地上,满脸寒气。

一方是心狠手辣的狼,一方是自己平的好友,新郎左右为难,顶着莫大的压力上前,弱弱道:“伴娘这不没事,算了吧。”

让他不痛快,那就都别痛快!

何玄白指了指他额上的肿包,“新婚跟别的在家后面的林子搞,有什么资格说话?”

新郎大惊,“是你扔我石?”

一时嘴快说漏,他立马改,“你别瞎说陷害我!”

新娘如遭雷劈,踉跄退了两步,原来,早上她在站在阳台上透气,林子里运动的,是她的丈夫!

恶心感来袭,她作呕。

她在群里找娘家,“这婚,我不结了,不结了。”

何玄白目光最后落在烟花烫身上。

他纵横商场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看向来很准。

这烟花烫,不是省心的主。

他眼都没眨一下,发狠踩在烟花烫两腿之间——

屋子传来一阵嚎叫哭声,惊飞了林子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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