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了,一只显得有些白 的爪子却捏着个外露的“大木瓜儿”,态甚是陶醉。
的爪子却捏着个外露的“大木瓜儿”,态甚是陶醉。 
“三哥,小乙我不是在做梦吧?”
“做梦?做甚梦?”
“天天怡红院里畅饮,还能和姐儿们销魂,这难道不是梦里才有的吗?”
 听着刘无忌的醉话,郭京拿起酒杯就一饮而尽,把那姐儿搂在怀中,狠狠亲了一 ,然后大笑道:“这才到哪儿?遇了武大郎这个贵
,然后大笑道:“这才到哪儿?遇了武大郎这个贵 ,我们兄弟的好
,我们兄弟的好 子还长久着呢!”
子还长久着呢!” 
 “三哥,这几 天天听你说武大郎,他到底是谁啊?”
天天听你说武大郎,他到底是谁啊?” 
抱着刘无忌的那个上了些年纪的姐儿突然说话,语气中带着几分羡慕和期待。
 郭三郎笑道:“阎婆儿你个老姐儿还想吃多少 后生?你以为
后生?你以为
 都似刘小乙恁般喜欢老的?告诉你吧,武家大哥儿是体面
都似刘小乙恁般喜欢老的?告诉你吧,武家大哥儿是体面 ,不会来你这个卖
,不会来你这个卖 的
的 窑子的。
窑子的。 
  家喜欢的是将主家的闺
家喜欢的是将主家的闺 ……”
……” 
 原来和刘无忌粘在一起的姐儿是怡红院的老鸨,姓阎, 称阎婆儿。年轻的时候也红过,却没抓住机会寻个好
称阎婆儿。年轻的时候也红过,却没抓住机会寻个好 家。
家。 
 待到年老色驰了,便在开封城北厢寻了这个卖 的窑子做起了老鸨。自己一般是不接客的,却喜欢招小白脸。
的窑子做起了老鸨。自己一般是不接客的,却喜欢招小白脸。 
 刘无忌这个假道士皮囊不赖,又读过点书,很和她的胃 ,便勾搭在了一起,时不时就布施个
,便勾搭在了一起,时不时就布施个 身……
身…… 
 “将主家的闺 有甚了不起的?”阎婆儿一笑,“
有甚了不起的?”阎婆儿一笑,“ 我当年红的时候,便是相公也睡过呢。
我当年红的时候,便是相公也睡过呢。 
 三哥儿,莫不如你就把那位武大官 引荐给
引荐给 ,
, 保管叫他乐上天去。”
保管叫他乐上天去。” 
“你这婆儿又在胡说了!”
阎婆儿话音未落,门外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
“谁?哪个不开眼的到老娘地盘上……”
阎婆儿才骂到一半,便瞧见高俅和武好古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哎哟,高大官 啊,
啊,
 得罪了,该打该打……”阎婆儿认得高俅,便轻轻将刘无忌扶在了玫瑰椅子上,自己莲步轻移迎了上去。
得罪了,该打该打……”阎婆儿认得高俅,便轻轻将刘无忌扶在了玫瑰椅子上,自己莲步轻移迎了上去。 
 走了几步,却瞧见了武好古,便丢了个媚眼儿儿过去,娇滴滴地问:“这位大官 眼生得很,不知如何称呼?”
眼生得很,不知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