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这是找死啊。不过姬和伎就不一定了。

武好古和赵佶是朋友，朋友之间换“姬”和“伎”那是稀松平常的。历史上蔡京的那个儿子蔡攸在宣和北伐的时候还向赵佶索要过宫里的美姬呢！

不过武好古听了这话还是连连摇：“莫说，高大哥，他现在是官家了。”

高俅笑了笑，没有再说这个话题。

武好古这时又问：“纪忆怎么办？他还在王府内吧？怎么处置他？”

他问这个话的意思是……纪忆有没有可能“被自杀”？纪忆犯了那么大的罪过，良心上过意不去，自杀了，死了，也没什么不是？

“这可不行啊，”高俅摇摇，苦笑道，“那本卫夫的《笔阵图》还没献出来呢！卫夫的真迹啊！宫里好像都没有……”

北宋这个时候，王羲之的真迹市面上还有一点，可是卫夫的真迹那可就是传说中的东西了。赵佶不知道就罢了，现在知道有这么个宝贝，一定会想要的。高大心腹是知道赵佶秉的，自然得让纪忆活下去了。

而且……纪忆有钱呐，平江纪半城不是？要是被自杀了多可惜？

“那只能饶他了……”武好古想了想，“章相公大概也饶不了他吧？”

潘孝庵在旁话道：“章惇饶不饶他得看这一科大比了，若是他中不了进士……呵呵，总有一个追夺出身以来文字编管儋州安置在等他。若是高中了，只怕后还得和你我同朝为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