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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孙老师拊掌赞道，“乔茜，你现在的文字功底是越发的厉害啦！”

“哪里、哪里！”林乔茜谦虚了一下，转移重点道：“孙老师，至于诗，我这位学弟杨棠颇有心得……”

“噢？”

陶妤妃见状急了，正想说点什么，杨棠却哂笑起来：“林学姐，我就知道你要点我，这的心眼太小可不行，当心以后嫁不出去！”

这话惹得教室里一阵哄笑。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林乔茜柳眉倒竖道：“你管我，反正不嫁给你（周围又是一阵笑）……孙老师，我刚看他写了好几首诗，不信你问他！”

没等孙老师表态，杨棠便已抢答道：“孙老师是吧？我可不是文学社会员，而是来观摩学习的，所以就不必班门弄斧了吧？”

孙老师闻言一怔，觉着大家都是文明，既然杨棠已经把退让的话说到这份上了，没必要一定为难他，不过林乔茜也是很受她喜欢和护的一位同学，她既然针对杨棠，自不会是空来风，所以对杨棠给点必要的敲打和警告还是必要的。

“杨棠同学是吧？这文学社可不是谁都可以观摩的，既然你来了，总得留下一句半句诗词，抛砖引玉也好啊！”

听到这话，杨棠心多少有点不爽，但尚能容忍，毕竟“刘通事件”前车可鉴，要是再撞上这孙老师也是一类似刘通的疯子，动不动就牵扯家长什么的，那杨棠恐怕真的要发疯杀了！

“孙老师您说得在理，不过刚才师兄学姐他们在琢磨‘’‘事业’这两个题眼时，我却游天外了……您希望我抛砖引玉，不知我以前写的旧诗可以吗？”

台上孙老师闻言一愣，旋又瞪了眼想要话的林乔茜，这才道：“行啊，诗词内容随意，只要言之有物就行！”

“那好，那我就献丑为大家朗诵一首旧作《飞鸟与鱼》！”说到这儿，杨棠从容不迫地站起身，轻咳两声，调整了一下嗓子，以比赵忠样老师还醇厚的嗓音诵道：“飞鸟，在太空翱翔，靠的是折不断的翅膀；鱼，在水中翱翔，靠的是用腮吸氧；我们没有翅膀，但我们胸中有不变之力量；我们没有腮，但是我们手中有信念之船桨。”

整个教室为之一静，随即有出低低的嗤笑声。

杨棠自然听见了笑声，却淡然自若；反倒是陶妤妃有些红了眼圈，暗责自己不该带杨棠过来，他也就不会出这个洋相了。

林乔茜这时候面皮也有些僵，她倏然发现让一个才跨进大学校门的男生当着众多生的面出洋相，尤其是这些生不仅八卦还多是京大校园中男生们向往的“”时，她胸中涌起的报复快感并没有当初想象中那么强烈。

等嗤笑声消散，孙老师问道：“完了？”

“啊，朗诵完毕。”杨棠道。

“这么短？还没听出什么味道来……算了，咱们还是言归正传，乔茜这一组，诗可有写好的？”

听到孙老师的询问，身为学姐兼组长的林乔茜没有回应，反而一副懒洋洋提不起的模样。

“上官，你呢？”孙老师又随追问了一句。

上官茗欣道：“不好意思孙老师，我的诗还差那么一点点……”

“行吧，其他组的呢？就没有自告奋勇吗？非要我点将！”孙老师有点不豫道，“这挤牙膏可是写不出好诗的喔！还是说你们一个二个有了好东西却藏着掖着？”

教室里噤了声。

隔了六七秒，后排才有个长得小帅的眼镜男站了起来，微颤着声线道：“孙老师，我写了首诗，想上台念念！”

“上台？”孙老师有点诧异，却没往想，“行，你上来吧，用不用麦？”

“不用！”

小帅眼镜男大步流星走上讲台，摆手拒绝了孙老师提供的麦克，先快速浏览了一边自己的诗稿，随即目光灼灼死盯着杨棠斜后方的上官茗欣，开始念道：“我的心，是个没设防的空城，半夜里忽被相思袭击了，我的心旌，只是一片倒降……”

区区几句通俗易懂的白话诗，倒让在座不少生对眼镜男刮目相看，而数量稀少的男生们则很不以为然。

当然，也有生没在意眼镜男的朗诵，陶妤妃就是其中之一，她正扯过一叠公用的笺纸写着什么，写完后就悄悄传给了杨棠。

“对不起啊棠棠，对不起……”

扫视完纸上的内容，杨棠瞥了眼表郁郁的陶妤妃，不禁莞尔，想了想，提笔在陶妤妃的话下边写道：“那首《飞鸟与鱼》不过是另一首诗的引子。”然后把笺纸又推了回去。

陶妤妃看完杨棠的回话后顿时起了兴趣，又在纸上写道：“什么诗啊？我能见识一下不？”写完又推给了杨棠。

边上，很是反感台上眼镜男一直灼灼盯着她的上官茗欣终于败下阵低下来，索用留海挡住视线，完全不去看台上，于是她很快注意到了杨棠跟陶妤妃的小动作。

杨棠接过陶妤妃递来的笺纸，看了上面的问题，犹豫了一下，写道：“那就让你见识一下呗，不过我先声明啊，这诗不是给你的。”递回笺纸。

陶妤妃很快又把笺纸递了回来：“小气！”

“这不是小气不小气的问题，总之你看过诗就知道了……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你……”

杨棠奋笔疾书，浑没在意边上的上官、甚至乔茜都在暗地里留意他的一举一动。

与此同时，台上。

那眼镜男继续诵道：“我只盼望——它恣屠烧一回就去了；谁知它竟永远占据着，还建设起宫墙来了！”

至少有两秒钟，教室里很安静。

“孙老师，我朗诵完了。”

“好！”孙老师脱赞道，“你这首现代诗写得不错……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眼镜男道：“我叫伍松。”

刚写到“一个翱翔天际，一个却潜海底”的杨棠乍然间听到这话，差点没出来：[武松？我还林冲呢！]

“我们给伍松同学鼓个掌，愿他再接再励……哗哗哗……”在孙老师带下，教室里响起了稀稀落落的掌声。

听到大家的鼓掌，很想知道笺纸上内容的上官茗欣不得不面对现实，于掌声消散处起身，朝台上的孙老师道：“老师，我的诗也写好了！”

孙老师闻言有些意外，反倒是尚未下台的眼镜男伍松一下子激动起来，还以为上官是在予他回音。

“哦~~既然写好了，那就念一念吧，让大伙儿听听！”

“好的孙老师！”上官茗欣娉婷上台，恶瞪了伍松一眼，在孙老师另一侧站好，这才念道：“戒指是假的，不要紧，如果婚姻是真的；耳环是假的，不要紧，如果耳语是真的；项链是假的，不要紧，如果吻痕是真的；胸针是假的，不要紧，如果心跳是真的；话是假的，不要紧，如果是真的……”

一连串的排比句令教室里的男生生们相顾无言，同时也令感受到了上官茗欣对的憧憬，不过就在这时候，只听她话锋一转：“但…无法忍受的是，你对我莫名其妙的骚扰！”顿了顿，劈手夺过孙老师手上的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