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愣住：“堂妹？谢孟媛？”

“对。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季念不忍地看着他，“我们接到群众报案，他们死在酒吧的沙发附近。”

张扬显然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整个怔愣出神。

季念轻轻蹙眉：“有什么问题吗？”

张扬默了默，说：“她才十三岁，还有大好的青春年华，出这样的事，很痛心。”

季念不置可否，关了录音。

徐法医和局里其他同事很快就赶了过来，张扬被带回局里做笔录，季念跟着他们一起上了楼。

徐琳进了死者的卧室。

林野在被撬开的房门的房间里，他倚在飘窗的墙上，沉思。

“儿。”季念走进去。

林野看着她，“你过来，当心点。”

季念不明所以，走到他的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房间很，像是被刻意翻动过，衣服什么的都在地上，地上还有陶瓷摆件的碎片和玻璃渣子。

“这是……什么况？”季念拧眉，“怎么这么？”

“现场况应该是有室行窃，我已经让李瞿去拷贝监控了，其他房间都没有很，只有这个房间，大概率熟作案，”林野看了眼漆黑的窗外，“这个房间是楼下那个张扬的，而且隔对面才是两名受害的卧室，两名受害被发现的卧室是张齐和安晓晓的。”

季念觉得奇怪，开问：“死者应该是死后被移动到床上的，竟然放错了房间的话，是不是说明移动死者的并不熟悉房间的分配？”

“未必，也有可能是故意伪造成这种容易让误会的景象，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指纹，但我们发现了一组鞋印，是打翻了放门的盆栽在房间内留下的向外走的脚印，一直到楼梯变浅到大门外，是离开的脚印。

“起落步快，后脚跟压力轻，后跟边沿和偏向外侧有虚边，鞋印的主年龄应该在14~17岁，”林野抿唇算了一下，开：“年龄在十七岁左右，身高大概是175，体重是58斤上下和脚印符合，所以没有负重，这个脚印没有折返的痕迹，所以这个并没有拿走大件的物品，而且也没有拿走钱。”

季念把手套套紧，绕开碎片，观察周围陈设。

色调单一，衣服的颜色也很杂，原本应该是在桌子上的奖杯也摔到了地上。

“林队，你觉得，要是室行窃，有必要把这些明显不会放什么东西的奖杯都扔下来吗？”季念回跟林野说道。

林野见她蹲下来，用手套在奖杯上摸了一下，手套瞬间覆上一层灰黑。

林野怔然。

“奖杯长期没有被擦拭过，很久。”季念咬重后面那两个字，站起来又抹了把桌子，是很净的。

林野拧眉走过去，“先出来，到处都是玻璃渣子，你还穿着高跟鞋。”

季念撇撇嘴，觉得委屈：“也就五厘米，我知道不合规矩，本来就是下班时间来着，那么着急把我过来，我才蹬了一双高跟鞋的。”

“你先过来。”林野说完叹气，看着季念走出来，这才道：“不是高跟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