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海。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一望无际的海面。
木板漂浮不定。
顾青山舒舒服服的坐在木板上,手持一根鱼竿,正在垂钓。
一名与他差不多酷帅型俊正美的男子蹲在旁边的板凳上,拿着笔纸写写画画。
——历史记载者,烟火。
两
就这么各做各的事儿,任凭时间缓缓流逝。
某一刻。
顾青山回
看了男子一眼:“喂。”
“什么?”
“到饭点了。”
“好,再稍等一下,我这边马上结束。”
“你在忙什么?”
顾青山感兴趣的问道。
听他这样问,那男子将笔纸放在另一个板凳上,面带苦色道:“唉,有些欠账未还完……总之很麻烦,我们先吃饭。”
他端出一个香气四溢的火锅,架在板凳上。
“最近天冷,吃牛
火锅可行?”他问。
“当然。”顾青山欣然道。
那男子开始摆碗筷。
顾青山就收了鱼竿,在板凳前蹲下来,看着那热气腾腾的火锅,一时无聊,信手将烟火的笔纸拿过来看。
只见白纸上赫然写着:
“欠更盟主名单如下:种花家的飞机、九指猫咪、『御坂』、采姑娘的小蘑菇_、壶中
月,袖里乾坤(白银萌)、狂
虎哥(白银萌)、新手村村长泰帕尔(白银萌)、神奇的小箭(白银萌)……”
这是什么?
顾青山正要问,却见烟火冲上来,一把将那张纸夺走。
“喂——”顾青山不满道。
烟火也不答话,迅速用打火机点了那张纸,伸到火锅下面,烧成灰烬。
“你把欠账的单子烧了?”顾青山摊手道。
“少废话,吃你的饭!”烟火脸色发白的说着。
“啧啧……”
顾青山摇
道:“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你当个老赖是怎么回事?”
烟火苦恼道:“我难道不想还账?关键是有些事绊住了我,让我心烦意
,无力还账。”
“什么事?”顾青山问。
“……总觉得有些事
在发生——在血海与虚空的下方,它让我惴惴不安。”男子道。
顾青山听着,神
中渐渐掺杂了一丝
意。
“你觉得会是什么事呢?”
他问。
烟火苦恼道:“唉,说不上来,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
在呼唤我,我已经控制不住想要亲眼去看……”
这位名为烟火的历史记载者放下碗筷,站起身,就要朝血海中跳去。
顾青山拿起板凳上的那本纸和笔。
“喂,你的笔纸不带?”
“先放这里,它会继续记录你这里的
况,我随身带着另一个本子。”
“……劝你别去,可能会有些危险。”顾青山道。
“放心,其实作为历史观察者,不会介
任何因果,所以也不会有任何东西能伤害我。”烟火道。
在顾青山的注视下,他纵身一跃,跳
血海,在海面上激起一朵小小
花。
很快,他便穿过漫漫血海,抵达虚空
流。
“究竟……是什么?”
烟火呢喃着,
吸了
气,朝虚空之下那片未知的所在之处望去——
一息。
两息。
三息。
某一瞬,男子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突然浑身一震,神
变得严肃起来。
“原来如此……让我想想,似乎有一句诗能形容这样的
形……”
他摸出笔纸,唰唰唰的写着什么。
忽然。
虚空之中仿佛出现了许多无形的东西,一把扯住了他。
“不!”
烟火大吼一声。
然而不管他怎么挣扎,那些莫名的存在从四面八方袭来,一刻也不间断。
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他猛然朝下坠去,很快便消失不见。
虚空只剩一片乌有。
唯有男子刚才所书写的那张纸还留在虚空之中。
四周仿佛有无数低语。
那张纸便不再停留。
它飘飘
,朝虚空之上升去,没
血海,缓缓浮在了海面上。
顾青山叹
气,伸手一招。
那张纸顿时脱离了血海,飞掠至他面前。
只见那张纸上写着一段话:
“我以为尘埃已缓缓落定,却没想到一切才刚刚开始。”
“这是比地狱更加恐怖的景象,简直无法言说。”
“如果用一句话去形容我所见到的景象,我大概会想起一小段诗句:”
“‘我们活过的刹那,
前后皆是暗夜。’”
“各位,从现在开始,所有内容将是我亲眼所见,绝无虚妄。”
“第一章(又或楔子)夜与昼。”
“记录者:烟火成城。”
“……”
字迹到这里就结束了。
顾青山静静看着,目光中涌动着无数的毁灭符文。
这些序列之符不断奔涌、凝聚、结合、消散——
最终不知去向。
“看来就算是历史的见证之
,想要窥探那些恐怖的秘密,也不得不付出代价。”
顾青山叹了
气,将纸张压在烟火留下的那本厚厚笔纸之下。
忽然。
他仿佛感应到了什么,抬
朝天空望去。
红色的天空中出现了一个疾速坠落的小黑点。
轰轰轰轰轰——
剧烈的嗡鸣声中,那个黑点落在血海的海面上,迅速扩大,化作一个可供
通行的
窟。
窟正对着木板,散发出一
莫名的气息。
很快。
两道身影从
窟中走了出来。
幕。
以及一个留着长发的陌生男子。
顾青山站起来,伸手笑道:
“欢迎——算算时间,你也该来了。”
幕走上前与他碰了碰拳
,也笑道:“我早就该来了。”
顾青山望向那陌生男子。
只见这男子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模样,戴着一副墨镜,身形壮硕,脖子上悬着好几条金属链子。
“阁下是?”顾青山不确定
的问道。
“我是廖行——现在你看见的是真正的我。”男子笑起来
“原来是你。”顾青山恍然道。
在他身侧的板凳上,那厚厚的纸本上自动浮现出一行行小字:
“幕是生死河之中的生河之主,而生死河是血海世界体系内的一部分,他又与圣界的存在有契约,自然能进
血海。”
廖行一定是求了幕,然后被幕带进了血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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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行叹气道:“顾青山,我已经没地方躲了,只好求幕带我躲到你这里来,希望你能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