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表。”

莉亚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表微微一变：她看到了一个笑容。

在弑者的脸上，有着和“昔的她”几乎一样的微笑。

那默契的笑容就仿佛是两个费尽千辛万苦共同努力达成目标之后所露出的、带着相互祝贺与欣慰的微笑。

翻译过来就是计划通。

“这俩绝对有问题，”莉亚在静止的两之间绕来绕去，左看右看之后一脸严肃地说道，“我一次看到凶手和受害能相视一笑露出这种表的。”

“什么叫这俩，这不就是咱俩么？”郝仁瞥了莉亚一眼，“现在很明显了，虽然弑者一族从上到下都是在脑子浆糊的况下被两当枪使，但至少里面有一个……”

他一边说着，一边看向自己的“前世”投影。

“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的。”

“我们当年一定是谋划了什么——你和我，咱们之间有个计划，”莉亚低声说道，“看看这一幕，弑一剑应该就是这个计划的最后一环。”

“弑战争”本身从一开始就是个周密的计划，是创世与疯嚣之主共同推动的结果，所以郝仁和莉亚对这场战争都没有任何疑问，但在这场战争的最后时刻，弑者刺下那一剑的行为本身，却明显还有着更层的、另外一个目标。

而这个目标恐怕才是隐藏在层层迷雾、伪装、误导之下的，真正的目标。

郝仁静静地看着静止在半空的、弑者与创世之间那默契而隐秘的微笑，然后又看向之前被自己随手在地上的弑剑。

他突然隐隐猜到了这一切背后的真相。

“或许……我们只是在制造一件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