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江上燕微微一惊，却是不敢搭话了。

“当年西部边军全军覆灭，与秦风一点关系也没有，敢死营的叛逆之合，更是莫须有，这些动作，都是为了掩饰了一位极重要物犯下的罪行而找的一个替罪羊。”程务本苦笑了一声：“可是后来发生的事，谁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如果没有这些事，秦风仍然是我大楚朝忠心耿耿的大将，那该有多好啊！”

“替……替罪羊？”江上燕瞪大了眼睛看着程务本，结结地道。“给谁当替罪羊？”

程务本还没有说话，江涛已是抢在了前：“告诉你也无妨，这个便是已经死了的前太子闵若诚。”

江上燕目瞪呆。

程务本看了一眼江涛，并没有再说什么，“上燕啊，有些东西，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真实的况，复杂得你难以想象，不过详你也不必知道得太多，这对你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你只需要知晓，秦风也好，章孝正也好，都是一些可怜，这也是为什么我并不反感与他们合作的道理。其实就现实况而言，太平军愈强大，对我们大楚也就愈好，所以，于公于私，我都希望你能在接下来的子里，与对方诚合作，哪怕有时候，像章孝正这样的会对你不假辞色，你也得忍着，因为从根子上说起来，我们大楚是真对不起他们。他们曾经为大楚立下过赫赫战功，但最后，大楚朝堂却背叛出卖了他们。我也是军，我理解他们的感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