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康正在被我们这些成道者变成另一个无忧乡，更大的无忧乡！”

他艰难的活动一下腰肢，脊骨啪啪作响，道：“而这个宇宙还在生长，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广阔，诸天在相互远离，星辰相距越来越远，这是比灭劫和创生劫更加恐怖的灾劫。延康会在温柔乡中，被慢慢的杀死，等到他们意识到危险，他们已经无法阻止这个宇宙变成虚空了。我觉得，他们需要一些敌来警示他们，让他们继续变法，继续变得强壮强大。”

太上瞥他一眼，道：“所以你会留下弥罗宫的成道者和殿主，用来激励和鞭策他们继续前进。”

秦牧面色平静，道：“我需要为未来留下另一种可能。或许老师的理念是对的呢？”

他的目光幽幽：“我也没有杀无涯老，没有杀掉二姐无极。万一整个宇宙无限生长，他们或许有手段阻止虚空化的趋势。”

太上看着他，突然道：“你准备回去了？”

秦牧点，露出笑容：“我准备回去了，去见老师，去成为弥罗宫的老七，去寻我的儿。我还会在过去做很多很多事，甚至比我在第十七纪做的还要多得多。我去寻找避免未来大寂灭的可能。”

公子太上面色古怪，道：“你回到过去，的确会做很多很多事，你做的事，让看不懂。最低，我便从来没有看懂过。你的名声不会很好。”

“我习惯了！”

秦牧摇摇晃晃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笑道：“七公子混沌，倘若被一眼看穿，还配得上混沌这个称号？”

公子太上站起身来，道：“你说我学老师，怎么也学不像，学老师那样灭化道死去，也学得一塌糊涂。我想我大抵是没有像老师那样对未来绝望。我不知这希望从何而来，现在我知道了，这一丝希望应该是出自你的身上。”

他目光幽幽，道：“你回到过去之后，我会来到第十七纪化道，把夺取宇宙的灵能灵力还给宇宙。但我并不会死，我会转世，在第十七纪等你。”

秦牧点了点。

公子太上回看了看方尖碑林，道：“太易和开天众，我会在化道之前把他们送回去，当你回到第十六纪时，你会遇到他们。”

秦牧怔了怔，展颜笑道：“那么师兄，未来再会！”

公子太上微笑道：“过去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