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分身。

而且就算他能杀死白刃的这个分身，此时被她附身的白早也必然会一起死去。但如果有机会，他还是会试着杀死对方，这不是勇敢无畏，也不是冷酷无，只是必须做的事，不然今天他们所有都会死。

……

……

连三月当然没有跪，静静看着高空里的白早，眼神里已经没有怜惜，只剩下绝对的平静，就像她的声音。

“是对是错，打过再说。”

说完这句话，她便从广场上飞了起来，空而去，衣裙轻飘，数息间便进了灰色的云里。

在她消失在云里的那一瞬间，白刃仙也从原地消失，去往了更高处。

连三月与白刃仙隔着数十里的距离，遥相对望。

这里是虚境，无风亦无声，因为没有空气。

她们在这里对战，造成的波动便会小很多，朝天大陆受到的伤害也会轻很多。

……

……

云里的那条通道很快便被重新填满，们再也无法看到那些画面，就算有些修行强者可以去往虚境观战，但谁敢去？

无数从宫墙后，从各座殿里，从船蓬里走了出来，仰着望向了天空，就像是等着被喂食的鹅。

云层忽然被照亮，光线应该来自更高处，但没有知道那里正在发生什么。

忽然，云层里生出一道极细的线，然后骤然断裂。

一道身影如流星般高速坠下，正是连三月。

天空里满是轰隆隆的声音，那是物体高速撞击空气产生的鸣。

们惊恐地四处躲避。

重新启动的皇城大阵轻易而举地被击穿。

那颗流星落在了广场上。

坚硬的青石上出现无数道裂痕，就像是蛛网一般。

连三月倒在蛛网中央，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