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明白了些什么。

“原来……这是太平真的手段。”他喃喃说道。

冥师感慨说道：“青烟起处，便换了间，除了先生，还有谁能成此伟业？”

童颜沉默了会儿，说道：“就算……就算朝天大陆的类会死伤惨重，冥部也会被这些毒烟杀死很多子民。”

冥师眯着眼睛说道：“你错了，这不是冥界与上界的战争，而是修行者对那些费资源与元气的普通的收割……死的不管是类还是冥部子民，都只会是普通。”

杀死所有普通，建立只有修行者的世界，这便是太平真的野望，也是他被整个世界视为魔鬼的原因。

“我以为几百年过去了，像你这样的聪明，总不会还这样疯狂。”童颜盯着冥师的眼睛说道。

冥师微微一笑，说道：“你忘记了一件事，我是真的学生。”

童颜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因为冥界没有天地元气。

也因为他生命里第一次感到了如此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