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桂扬老兄既然想花钱,又有我们哥俩儿给你跑腿儿,不如请个姑娘来助兴。”
“呸,少拿糊弄外地客
那一套来对付我。”
郑三浑一点不觉得自己的建议有何不妥,“花钱图个乐,怎么叫‘对付’?我纯粹是为你着想,一文钱不赚你的,肯定找来最好的姑娘……”
蒋二皮又打一下,“你喝多啦?桂扬老兄认识咱们哥俩儿这么多年,从来没找过春院的姑娘,如今会起这个心思?”
郑三浑被打恼了,怒道:“是男
就有这个心思,大饼前一阵子还在街上到处追逐母狗呢。”
大饼抬
叫了一声,见没
理自己,低
继续津津有味地啃骨
。
蒋、郑二
争吵起来,胡桂扬伸个懒腰,“我要睡了,你们收拾屋子。记住,我的钱只用来吃喝。”
胡桂扬洗脸、洗脚,舒舒服服地回卧房上床睡觉,一觉天亮,清气爽,一大早就喊道:“蒋二皮、郑三浑,准备午饭,不能跟昨天重样啊。”
两
像是听到咒语的土地公,立刻跳出来,笑道:“这个简单,就算吃上一年,也不重样。”
两
拿着银子,兴高采烈地往外走,一点不像是打过架的样子。
胡桂扬坐在客厅里,喝点茶水,摸摸狗
,喃喃道:“这才是
过的
子,什么金丹、
,都跟我没关系。”
蒋、郑二
不知去哪买酒食,早晨出门,将近午时还没回来,胡桂扬有点饿,几次去门
观望,看守很客气,就是不允许他迈出大门半步。
午时过去不久,蒋二皮气喘吁吁地跑进来,两手空空,满脸堆笑,“桂扬老兄,恭喜恭喜,但这不是我们哥俩儿的功劳,是
家主动找上门来的。”
“什么玩意儿
七八糟的,酒呢?
呢?”
“马上就到,你不是说要跟昨天不重样吗?还真有一样新鲜物。”蒋二皮凑过来,要贴耳说话,被胡桂扬一把推开。
“任家的榴儿姐姐,要亲来给你接风洗尘。”
“榴儿姐姐?”
“任榴儿,你忘了,你还在
家大闹过一场呢。”
胡桂扬想起来了,紧接着又糊涂了,很快又醒悟了,“嘿,东厂以为我与闻家
还有联系,西厂以为我藏着金丹,沈乾元以为我能找回功力,现在又有
以为我真挖出金银财宝。有意思,我他娘的要是真有这些东西,还回来
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