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兄弟，只是不巧前些天出门做工去了，这会儿我正让带信，让他们赶回来……”

“对不起，田伯，部队有制度。不行。”韩青禹接了一句，语气偏硬。

听见他这么说，也知道他是这一群里的。田老的神垮了，犹豫然后低把酒喝掉，抬努力笑了一下。

…………

夜里回了直升机旁边搭营帐睡了一夜，隔天早上，清晨，韩青禹几再到田家的时候。

田老手上拿着一根木棍，绑了断的柴刀在端，站在院子里……正一板一眼地演示当年拼刺刀的技术动作。

看见他们几个出现，老连忙做了一个迅猛有力的反身挑刺……拧转的腰板僵了僵，田老闷哼一声，硬转过去……又接几步快跑，然后一手支撑，腾身直接从院子土围墙上飞出去。

在墙外“嘿哈”一声，连贯下去一个挺枪直刺……

这些，韩青禹几个都看见了，但是只能当作没看见。

……

田哥上山了，土为安，韩青禹摘了肩章放在他的土坟里。

下山的时候，小芷凡走在韩青禹几个中间，仰着说：“妈妈说爸爸要走了，以后就要一直当兵了，是吗？”

韩青禹几个偏过，说：“是啊……要一直当。”

“那爸爸他厉害吗？他上次回来，都说他特别厉害。”

“是厉害的。”

“很厉害，我们都得叫他班长呢。”

“嗯，那他这次走了，是不是就很久都不能回来看我了啊？”

“……”

“是啊，可是他一定还会记得给家里写信，寄东西。芷凡以后收到信，收到书包，收到夹……就要知道，那是爸爸又想你了。他啊，希望你穿的漂亮，吃得饱饱，好好读书，好好长大。”

“嗯。”小芷凡用力地点。

……直升机盘旋爬升。

坡上，田家老小站在一起，仰着，不停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