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今早到小孩嘴里就已经成为故事了，关于青少校，温少尉他们的故事。

可是老昨晚也没去海边呀，哪里知道得那么清楚，一大早的，他也就听说了点儿。

“好啊！”老酝酿了一下，拿出说书的架势开场，“说，夜战病孤斜，铁甲摧楼，温少尉的枪响了很久……血满长街。”

“哪里有街？明明说是海边喏。”小孩不信问。

“咳！说错了，说，烟花照海，青少校一步级……因为是海边，当时那海啊，一剑翻起来千尺高。”

“千尺高是多高？有那么高吗？”

小孩手指着远处雾气中的教堂尖顶，抓着爷爷衣角仰问：

“那么高的话，鱼会摔死吗？”

“……你再问爷爷不讲了啊。”

“哦，那我不问了嘛，爷爷接着讲，说海千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