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因为这里卖的都是高档丝绸,一般
可消费不起。
“这里的东西真多,快看看,那匹怎么样?给老爷做件衣服正合适。”迪丽娜扎被这琳琅满目的丝绸晃瞎了眼,她出生于西北,又生长于
世,之前的哈密是没有资格跟大明通商的,因此她也没有机会能搞到丝绸,直到朱楧送了她几匹。这几匹丝绸她宝贝的不得了,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今天一下子见到这么多丝绸,顿时是又惊又喜,但她没有先为自己想,而是先想着给朱楧做几件衣服。
“这件也不错,姐姐,你穿这件颜色的衣服肯定好看。”蓝幼澄拿出一匹绛红色的丝绸来,冲着孙云琦说道。
不得不说,蓝幼澄的眼光还是很准的,孙云琦一看到这匹丝绸,眼睛里登时放出异样的光彩,立即将它抱在怀里抚摸来抚摸去,看样子是喜欢的不得了,笑着问站在他们前面的一个满脸堆笑的中年男子道:“掌柜的,这匹多少钱?”
那名掌柜立即凑上前去,笑道眼睛都弯下去了,堆笑道:“这位夫
真是好眼力啊,一看您就是达官显贵家的夫
,这匹丝绸的颜色正配您的身份。本店的丝绸一向是物美价廉,这匹丝绸卖您十五两银子。”掌柜的说着,双手比了一个十,然后又伸出单手来比了一个五。
“十五两?你这也太贵了吧,贵了一倍都不止啊。”孙云琦明显被这个价格给吓到了,一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一张樱桃小
都变成了o型,倒吸了一
凉气感叹道。
那名掌柜的没有因此而慌
,仍旧是笑嘻嘻地镇定道:“这位夫
是江南来的吧。不满您说,在下也是外地
,不久之前来到敦煌开了这家店。江南的一匹丝绸确实只卖六两银子,可是运到西北来,就要卖十五两了,这还是因为本店实力雄厚,一次进的货物较多,而成本降低的缘故,要是去别家店买,这种成色的丝绸,怕是您十六两都拿不下来。”
他这一番话倒是引起了朱楧的极大兴趣,江南的一匹六两银子的丝绸运到西北来竟能值十五两银子,就算是扣除了运费和
工费,那也至少净赚一倍。我的乖乖,怪不得老朱要打击商
呢,什么都不生产,做一次搬运工就能赚取
利,国家的财富没有因此而增加,你们的腰包倒是鼓了不少,不宰你们,宰谁?笑着问掌柜的道:“这位掌柜,你这家店开的可真够大啊,下了不少本钱吧。”
“您慧眼。”掌柜的立即转过
去,一脸堆笑着冲着朱楧说道:“不是在下吹牛皮,在这敦煌城,哦,不,在这肃国,您绝对找不到一家比咱家还大、货还全的丝绸店。您带着几位夫
来这里选丝绸,可算来对地方了,包您满意。”
朱楧被这位八面玲珑的掌柜的搞得心
一乐,脸上也不由地挂起了笑容,问道:“你刚才说你是外地来的,敢问是哪里来的,贵姓啊?”
话音刚落,掌柜的还没有说话,一名打扮妖娆的贵
突然间走了过来,看到孙云琦抱着的那匹丝绸后,顿时喜形于色,笑着说道:“这匹丝绸不错,渠掌柜,给我也来一匹。”
很明显,这位渠掌柜认识这位贵
,当即舍下朱楧等
,一脸谄媚的迎了上去,那表
,恨不得给
家捧臭脚,堆笑道:“郑夫
,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那名贵
十分风骚的摆弄了一下手绢,没好气地嗲声道:“跟他们打牌打烦了,就过来转转,怎么?你还不欢迎啊?”
那名渠掌柜的脑袋顿时摇的跟拨
鼓似的,一副诚惶诚恐的表
,立即赔笑道:“岂敢?岂敢?小
不得您来呢,您能来本小店,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啊。只是,只是那款丝绸只剩下这一匹了,已经被这位夫
看上了。郑夫
您要是想要,改
小
叮嘱进货的伙计专门给您进一匹。”
“改
?”那名郑夫
一听这话立时露出了满脸不悦的表
,一副别
欠了她二百块钱的表
,道:“改
是什么时候?从西北到一趟江南运货要多久?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你刚才也说了,她也只是看上了是吧,还没买是吧,没买你就能卖给别
。这匹丝绸,我买了。”说罢,十分大气的从袖
里掏出一锭银子拍在桌子上,一副傲娇
。只是这副
在朱楧眼中不是霸气侧漏,而是十足十地没素质。说实话这个
的长得也很不错,算得上是漂亮,只是长得再漂亮,这副德行也是让
觉得恶心,不知道是哪个色迷心窍的
看上了这个
,贪图了一时美貌,却给自己埋下了祸根,迟早会惹下大麻烦。
这名渠掌柜还算是个厚道
,一听见郑夫
这么说,没有立即改
变脸,而是十分为难地哀求道:“那个郑夫
,凡是都讲究先来后到。小店做生意一向以诚信为本,怎么能做出欺辱客
之事?您来看看,这里还有很多好丝绸,要不您再好好挑挑,给您打折。”
“打折?本夫
差那点钱吗?你说你想欺辱客
,那就是说我再欺辱别
了。”郑夫
仍然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态度,十分生气的白了渠掌柜一眼,转身冲着孙云琦骄傲地说道:“这匹丝绸我买了,你可以去挑一匹其它的,我也买单,就算是我送你的,这就不算是欺负你了吧。”
孙云琦虽然是好脾气,但也被这个
的气了个够呛,她是王后,是肃国
的楷模,怎么能向强权低
,她要让这个给肃国
丢脸的
付出代价,一脸薄怒地说道:“先来后到是自古的规矩。这匹丝绸我已经买下来,你选别的吧。本夫
也不稀罕你送什么丝绸!”
这名郑夫
很明显是平时娇生惯养惯了,被
当中呛了一句,当即气得一脸惨白,用一指手指指着孙云琦,咬着银牙怒道:“你、你真是不知好歹!你知不知道……..”
话音未落,只听得“啪”地一声脆响,朱楧身后的侍卫上去就给了这个郑夫
一个响亮的耳光,在大庭广众之下,居然敢当众指责辱骂王后,真是胆大包天,作为侍卫再不教训她,以后就别想在王宫里混下去了。养你何用?
“诸位、诸位,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千万别动手。”店里的渠掌柜见此
景吓了一大跳,他可知道这位郑夫
的身份,虽然朱楧等
看着也是富贵
家,但他还是认为他们惹不起这位郑夫
,不禁替朱楧等
捏了一把汗。
“你、你敢打老娘?你知不知道老娘是谁?老娘让你们全都死无葬身之地!”被
当众呛了还不算,还被
当街殴打,这种屈辱,郑夫
一辈子都没有受过,当即气得浑身哆嗦,
大骂。
然后,她又挨了一个耳光。居然敢让王爷和他的老婆死无葬身之地,打你不是白打?打你还是轻的。
“哎呀,这位公子啊,你可闯大祸了。郑夫
可是敦煌布政使郑元培大
的宠妾,你赶紧赔礼道歉啊。年轻
,千万不要意气用事,惹祸上身啊。”这位渠掌柜见到朱楧的
如此嚣张,魂都吓没了,立即亮出了郑夫
的身份,希望他可以立即道歉。一来是为朱楧好,二来也是为了他自己,敦煌布政使的夫
在他的小店里受辱,要是布政使大
怪罪下来,他可吃不了兜着走。
“你现在下跪磕
也晚了,老娘一定要剥了你们的皮!”这位郑夫
是敦煌布政使郑元培的宠妃,跟着他参加过不少社
活动,肃国比她老
子大的官和他们的家
她都见过,从来没有见过朱楧这号
。估计他也只是一个富商
家惯坏了公子哥,仗着老爹有几个臭钱就有恃无恐,今天一定要让他们家
亡,好让他们知道什么叫
外有
,天外有天。
然后,她又挨了一个响亮的耳光。这位郑夫
的三观彻底被打碎了,尼玛!知道老娘是谁的
你还打?特么的嫌自己命长还是经病啊!
朱楧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