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台球厅来到萧容鱼家里后，陈汉升看到她穿着一身色的卡通睡衣，睡眼惺忪的坐在沙发上，浑身冒着傻气，估摸是刚睡醒就给自己打电话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可见校花又怎么样，寒假一样只能无聊的睡觉啊。

“小陈，你刚刚在做什么，电话里好吵啊。”

小鱼儿懵懵的问道。

“我去打台球了。”

陈汉升不会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撒谎，跑去厨房洗了个苹果：“吃不？”

“吃！”

萧容鱼看着湿淋淋的苹果，扑棱棱的眨着睫毛：“可是我不想吃皮。”

“这好办啊。”

陈汉升一答应了，萧容鱼以为他回去削皮，没想到这懒猪居然直接把皮啃掉了，又把坑坑洼洼、沾满水的苹果递过来：“吃吧，这是没皮的。”

“不要，太恶心了。”

小鱼儿嫌弃的转过。

“我靠，现在觉得嫌弃了。”

陈汉升搂住萧容鱼肩膀，强行要塞进她嘴里：“以前又不是没亲过。”

“不吃，不吃，就是不吃。”

萧容鱼笑着摇躲避，两就在沙发上打闹起来，陈汉升力气大，很轻松就把小鱼儿到沙发的角落里。

眼看陈汉升越来越靠近了，萧容鱼表突然愣了一下，赶紧推了推这个无赖胳膊：“赶快坐好，起床了。”

“吓唬我？”

陈汉升心想这种伎俩我小学时候就用腻了，他不管不顾继续恶狠狠的说道：“你今天必须吃一！”

“真是啊。”

萧容鱼摆摆手打个招呼：“，这是小陈。”

“嚯，装的还挺像······”

陈汉升心里是不信的，不过还是下意识的瞄了一眼，看到萧站在客厅连着卧室的走廊上，面无表的盯着沙发上的混。

“我靠，在啊。”

陈汉升有些尴尬，不过他脸皮厚，也不觉得自己在欺负小鱼儿，整理好衣服反而抱怨道：“你走路怎么一点声音没有啊，下次给点动静好嘛。”

这要是萧宏伟或者吕玉清，肯定会故意弄出点声音提醒一下，等到客厅一切恢复正常以后，他们才会若无其事的走出来，当成一切都没有发生。

哪有像老太太这样的，悄摸的站着偷瞄。

“噢。”

萧点点，转身去了厨房：“我做饭了。”

陈汉升撇撇嘴：“今年好像六十七吧，居然喜欢看年轻亲热。”

“瞎说什么呀。”

萧容鱼致的瓜子脸一片绯红，马尾辫也散开了，柔顺的直发披在肩膀上，她亲昵的捏了捏陈汉升耳垂：“明明就是你在使坏。”

“我······”

陈汉升刚要说话，只听厨房里传来“duang”的一声闷响，好像是菜刀砍在砧板上的声音。

客厅里两对视一眼，陈汉升拍了拍小鱼儿手背：“你好好坐着，我去看看。”

等到他走到厨房门，发现萧在剁排骨。

“duang、duang、duang······”

一下下，一刀刀，锋利的钢刃看似剁在排骨上，可陈汉升心里很虚，他总是联想到剁在自己身上的样子。

“怎么回事？”

萧容鱼很快过来，看到这一幕，她噘着嘴踢了一脚陈汉升，走过去搂着说话。

说话声音并不大，陈汉升心想萧耳朵有问题的吧，这样她听得见吗？

没多久萧容鱼就出来了，还冲着陈汉升调皮的笑了一下。

“说了啥？”

陈汉升好奇的打听。

“没说啥，对你印象一直不错。”

萧容鱼咬着皮筋，重新把发扎起来：“另外她还让我告诉你，她今年六十八了，不是六十七。”

陈汉升：······

晚饭陈汉升就在萧容鱼家里吃的，老萧有应酬，吕玉清要加班开会，这是供电局一年最繁忙的时候，必须保证春节期间老百姓的用电需求，这属于政治任务。

奇怪的是，萧耳朵似乎又听不见了，一定要大声吼着才能聊天。

“哪里都是套路啊。”

陈汉升叹一气。

······

第二天开始，陈汉升正式开始了寒假之旅，其实等到适应以后，无聊也没那么可怕了。

偶尔陪着萧容鱼逛逛街，或者和初中高中同学来几场小规模聚会，再去看看王梓博学习编程的况，剩下的时间走走亲戚，帮着家里购买点年货。

晚上洗完澡，关上门和沈幼楚通个电话，调戏一下容易害羞的憨宝宝，子虽然枯燥，可是也不知不觉过来了。

与此同时，聂小雨和温铃也在联系新世纪电子厂800多名流水线作工，她们每天都把结果和陈汉升汇报，这些的资料还是郑观媞提供的。

农历二十七那天，这份工作终于告罄，聂小雨每天都要打50多个电话，嗓子已经哑了。

“截止今天，新世纪电子厂一共864个在册工。”

聂小雨总结道：“刨除联系不上的100多，剩下的大部分都表示考虑一下，只有56听到工资待遇后愿意过来试试。”

“初期效果已经有了，不过50多还是太少了。”

陈汉升想了想：“你们现在歇一歇，大年初一就不要联系了，大年初二继续联系。”

“还要打电话呀？”

聂小雨哀叹一声，别的大学生放假是各种睡觉，自己只能抱着手机工作。

“别担心，这属于加班，三倍工资妥妥的。”

陈汉升笑着说道：“不过你们下次再联系的时候，跳过那些没有结婚的年轻，他们是一吃饱全家不饿，大概率不想离开熟悉的舒适圈，重点是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间的工。”

聂小雨没理解：“为什么？”

“家庭责任感啊。”

陈汉升解释道：“30岁到40岁的那些基本都有小孩，果壳电子每个月比新世纪多100块钱，没结婚的可能看不上，这些有家庭的就会很珍惜。”

“另外。”

陈汉升又出个主意：“再多拿出一点彩，他们进厂的同时，如果还能邀请新世纪的其他熟练工，每拉一个奖励50元，没有上限。”

“哇。”

聂小雨一边“唰唰”记录着，一边说道：“这招很毒啊，本来大家是各做各的决定，现在因为这个‘奖’，很快就连成一片了，可如果新世纪知道怎么办？”

“新世纪必然知道的。”

陈汉升平静的说道：“不过洪仕勇就未必晓得了，他回香港过年，其他高管也基本不在岗，现在坐镇值守的是郑观媞。”

“牛~”

聂小雨咂舌：“洪总这只羊，被里里外外薅的也太惨了。”

2005年2月7，农历二十九，萧容鱼和陈汉升计划着这天帮孙教授贴对联，所以农历二十八的那天晚上，陈汉升买了很多福字贴和对联在客厅里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