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种县办小企业的厂长，大多数眼界都不宽，要想让他们具备国际视野，接受现代管理理念，恐怕比登天还难。这些又往往在县里有着盘根错节的关系，牵一发而动全身，属于磕不得碰不得的家伙。趁着合资的时候，借德方的旗号把他们清走，是一劳永逸的事。

“王哥，除了这些之外，我还想聘你当厂子的顾问。”冯啸辰最后又抛出了一个蛋糕。

“扯淡，我能当什么顾问！”王伟龙不以为然地说道，在他看来，冯啸辰这样说的目的是为了让他在聘的事上多用点心，算是给他一点回报。王伟龙也缺钱，但还不到需要冯啸辰这样安抚他的地步。他说道：“小冯，你的好意我领了，帮你找这点事，就是朋友间帮忙，你不用在意的。”

冯啸辰却是认真地说道：“王哥，你误会了，我的确需要你帮忙。有些事，不是那些退休员能够做的，我想来想去，也就是你最合适了。”

王伟龙一愣：“什么事只有我才能做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