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立制钢所的确一直都在声称自己是中国民的好朋友，愿意为中国民做贡献。现在这样谈价钱，似乎有悖自己的承诺。

“冯先生，我想这可能是中两国文化的差异吧？”长谷佑都道，“我们本也非常重感，但我们同时也非常看重商业规则。”

“这不就是你经常说的话吗，什么友谊是长存的，合同是无的。你过去到南江去的时候，就成天把这话挂在嘴里。我真不明白，你们三立制钢所的董事长脑子是不是被驴踢过，居然选了你这么一个不懂得啥叫客户关系的来做中国区的谈判代表，他难道是想放弃中国市场了吗？”冯啸辰无遮拦地说道。

听到冯啸辰的话，徐振波好悬没把一老血在桌上。他先前只知道胥文良不会说话，还指望着冯啸辰能够压一压胥文良，没曾想这个冯啸辰说话更冲，连什么脑子被驴踢过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幸好他说的是中文，家外商听不懂。外贸部的翻译这点基本素质应当还是有的吧？不会把这种骂话直接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