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的是中外合资的牌子，似乎与冯啸辰没什么关系，但冯啸辰的母亲和弟弟都在公司里工作，而且杨海帆对他们恭敬有加，外或许看不出什么问题，厂里的工还能察觉不出里面的问题吗？

不过，既然严寒没有明说，冯啸辰也就不再纠缠于这个问题了，大家心照不宣即可。他换了个话题，问道：“严寒，你刚才说你想跟我说说钌触媒课题的事，这是一个借，还是真的想谈这件事？”

“是真的想谈这件事。”严寒收起了刚才那副谈笑的嘴脸，换上严肃的表，说道：“冯处长，我想向您反映一下，钌触媒课题的问题，不完全是王老师跟您解释的那样，其中还有其他的隐。”

“是王老师让你来跟我反映的？”冯啸辰问道。

“不，王老师不让我们说，是我自己想跟您说的。”

“既然王老师不让你们说，你为什么又要说呢？”

严寒想了一下，说道：“这里面有两个原因吧。第一，我们觉得这件事对王老师不公平，希望上级领导能够关注一下；第二，我父母一直说您对我们家有恩，这件事既然是您的事，我觉得不应当向您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