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别那里敢降价，我就敢跟着降。如果别那里不敢降，我也没这个胆。”

“马厂长，不瞒你说，我这些天已经跑了不少家了，大家都是这个说法。其实，我觉得觉得吧，大家约好了一起降价不就行了？”郭培元有些灰心，但还是做着最后的努力。

马伟祥道：“我和那些企业的厂长都通过电话了，大家的态度是一样的，都不想当这个出鸟。我们这些企业，都是国有企业，顶上的乌纱帽是归上级管着的，谁敢跟上级顶着啊，除非是……”

说到这里，他向郭培元投去一个意味长的眼。

郭培元心念一动，追问道：“马厂长，你的意思我不太明白，你是说，如果不是国企，就无所谓了？”

“那是当然，不是国企，谁还在乎你上怎么说？那些乡镇企业不都是由厂长说了算的，谁管得了他们？”马伟祥说道。

郭培元试探着问道：“可是，马厂长，家池谷制作所可不是要买什么玩具之类的，乡镇企业得了压力容器这种活吗？”

马伟祥冷笑道：“老郭，你这就外行了。当年咱们国家从本引进大化肥设备的时候，我们海东省有一家乡镇企业，就因为积极承揽分包业务，得到过重装办的表扬呢。你想谈这件事，为什么不去找他们试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