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了。王杉杉的暗示，他早就懂了，只是没有勇气接受而已。在此前，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借，那就是要先立业，再成家。现在模型设计成功了，也到了向姑娘表白的时候了。万一是自己自作多，表白之后横遭拒绝，那也无妨，自己就削发明志，继续把研究做下去好了。

既然要表白，那么自己的事也就不能再瞒着对方了。整个设计室创收的钱都是他自掏腰包补贴的，两万多元的集资款，对于他冯林涛来说是九牛一毛。而且，他也根本没必要去凑热闹买什么位于良乡的集资房，他自己就有一套二环边的三居室。这件事，也到坦白的时候了吧？

“杉杉，有件事，我想……”

“不许说！”王杉杉的脸蓦然红了，她拦住了冯林涛，然后说道：“林涛，我妈一直说让我叫你到家里去吃饭。今天正好，你反正已经把模型算完了，就跟我回家吃饭去吧。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