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后面。

“你准备从哪里开始手？”

“从收留救助站或者一些好心的报警信息开始手，那个自闭症患者看他的况，不可能走多远的，既然连家门都无法迈出，机场就更不可能去了。他们一定会在路上遇到阻碍，目前，只能先从这些地方手。”

“如果找不到的话，再考虑机场周边，以及最近乘坐飞机离开本市的。当然所有的地方都会有警方去布控，保证在调查的时间范围内，没有可疑的离开。”

“让我跟着你的小左，我保证不捣，也不再提让你不开心的事，好不好？”恽夜遥快步跟在法医后面，哀求着。这是他与谢云蒙在一起绝对不会做的事，因为谢云蒙的心意要比法医明显多了。

莫海右没有否决他，只是自顾自来到后门外面检查，但在爬上楼梯的时候，他还是伸手握紧了恽夜遥的手，说明法医的内心始终是在意着演员先生。

离开后门之后，两个就进了莫海右当时看到讶愚站立的那条街道，莫海右一眼就认出来了，也想起来当时自己在窗边上看到的怪景象。

根据现在的分析，说明当时自己有可能看到的确实是活，那个男肩上和脸上大面积像树根一样的东西，如果真的是病毒疣疹所造成的，那可就太严重了，莫海右也不免在心中吃了一惊，升腾起一毛骨悚然的感觉。像这样的病例，他从来都没有看见过。

这种病要是治疗起来的话，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而且全身冰冻治疗可不是那么舒服的事，莫海右觉得找到那些迫在眉睫，不管是因为案件还是因为他们的病。警方都需要尽快得到信息。

就在莫海右这样想的时候，接到医院报警电话的警员，已经在赶往阿图姆小屋的路上了。

——

第一对找到的侣，就如同我们之前猜测的那样，是玖尹和包子，他们被好心的路送到了救助站，救助站发现玖尹的况特别严重之后，直接打了120，将不断挣扎的玖尹送到了医院。而包子只能全程被动陪同，再说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可以想。

在莫海右和恽夜遥离开阿图姆小屋两个多小时之后，他们就在警局里见到了脸色苍白，疲力竭的包子。

包子原名叫做包妍君，接下来我们就用小君来称呼她，这样也比较好听一些。以下便是小君面对法医和演员做出的陈述。

“第一个买下阿图姆小屋的确实是青果和青叶，我们只知道他们是一对兄妹，而且青果隐居的理由也非常简单，一个是因为他与男朋友特殊的侣身份，第二个就是为了有一个没有会打扰的地方，帮助封晰治疗他的皮肤病。”

“也就是说，阿图姆小屋的实际主是青叶对吗？”恽夜遥问。

“是的，青叶既是实际拥有者，也是管理者。就像是家里的大管家一样，只有他一个是陪着地下室里的，24小时住在家里面的。而我们三个孩，都各自有自己的工作，所以不能够一直待在家里。”

“三个孩之中，我呆的时间比最长，其次就是鬼鬼，她每天都会在讶愚出现的时间里到来，余下的时间就混迹于街，你们不要误会，鬼鬼并不什么见不得的事，虽然他之前是个不良少，但也只是做做表面文章而已。”

“其实，鬼鬼有个特殊的毛病，那就是她的眼睛无法聚焦。这个……”小君说到这里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表达更合适？所以思考了一会儿才继续说：“就有点像是患白内障的老一样，看东西总会出现重影，无法正确对准自己需要看的地方。”

“反正我也不知道这叫什么病，鬼鬼自己也从来没有对我们讲起过原因，在我们家里，大家都很默契，别不愿意说的事，会自觉克制自己，不去询问。”

“尤其是鬼鬼很容易发脾气，这一点和脾气的朽舍先生很像，反正只要有他们两个在家里，就会很吵闹，所以我们才把讶愚先生出现的时间，安排在中午12点到晚上6点之间，因为这个时候，朽舍先生不会睡觉，再加上鬼鬼一来，两个之间的互动很容易让患有嗜睡症的讶愚先生清醒过来。”

小君上面的话，已经证明了恽夜遥对第二和第三个房间里的男，所作出的猜测是正确的。不过恽夜遥还是问了一句：“小君，为什么讶愚不去看身上的病毒疣疹，那个要治好应该并不会太难。”

“唉…”恽夜遥的问话让小君轻轻地叹出了一气，她回答说：“不是不愿意去看，而是已经那个样子了，讶愚先生也没有多少勇气敢走出门，你们是没有看到他的样子？全身上下，尤其是肩膀和脸部，就像树皮一样粗糙，肩膀上还高高凸起，不仅如此，有时候稍微蹭掉了厚一点的硬皮，还会马上血流不止。”

“讶愚先生告诉我们，他也是个没有亲的可怜，从小刚刚发现身上有这种东西的时候没有重视，以为自己会掉，很快就好了。结果越长越多，越来越自卑，甚至连上街都不敢，更别说是去医院了。再加上自己的嗜睡症，本来就带来很大的麻烦，所以他宁愿躲在家里面，也不愿让别多过于看到他。”

“讶愚先生身上的那些东西，从几年前开始，似乎是停止成长了，鬼鬼不断给他轻轻磨掉硬皮表层，现在看上去已经比过去要好太多了。他们两个总是喜欢在中午的时候，窗阳光充足的地方做这些事。”

“那个时候，讶愚先生就会用窗帘把自己的身体卷起来，然后让鬼鬼坐在膝盖上，鬼鬼的身高在孩子当中属于比较高的那种，居高临下的况下，让鬼鬼给他用一条尖尖的细长锉子锉脸上的硬皮。”

小君说到这里，莫海右一下子恍然大悟，说：“怪不得那天我看到窗两个影的时候，一个拿着尖尖的东西，居高临下对准另一个的部呢！当时由于影的遮挡，再加上讶愚怪异的样子，我把他们当做了假。”

“他们两个一动不动的原因也应该是在训练鬼鬼的眼睛吧。”莫海右问了一句。

“是的，”小君回答说：“确实如此，这样做既是给讶愚治疗，也是为鬼鬼治疗，一举两得。”

“说说凶杀案发生当天的况吧，小君。”恽夜遥嘴说。

“其实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酝酿一个计划，就是在别墅里面假死，然后跑到n市那片无问津的栎木区周边去居住，为了这个计划，青叶已经往返了好几次n市了。”

“为什么要选择那里呢？”恽夜遥问。

“是青果和青叶的提议，那里是青果的家乡，而且回到村子里也方便他继续保护我们的秘密。这件事，也是因为街道要重新扩张改建造成的，之前的一次，我们这栋房子因为不在扩张区域内，所以保留了下来，但是这一次，没有办法再拒绝了，所以青果才想起来要带我们回他的老家。”

“而且这几年，青叶一直都会到那里去捕捉一种特殊的鱼类，和药煮在一起，来治疗封晰先生的皮肤溃烂问题。”

“你们真的认为那样有用吗？”

“有用啊！只要一喝药汤，封晰先生身上的疼痛就会立刻减缓，而且的也会变好。他真的非常依赖这种汤的。自从接到拆迁信息之后，我们就立刻开始着手安排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封晰先生坚决不同意我们这么做，他觉得回到那里根本就没有办法隐藏，首先，房子的问题就不好解决。但是青果却很有信心，他说，得到补偿款之后，一切都好解决的。”

“他们两个从来都是意见非常统一的一对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