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记得了，我没有刻意去想要穿什么样的衣服？反正无论穿什么到那边也会弄得一塌糊涂，所以我基本上都是在衣柜里拿几套衣服就走的。”平悦说到。

“那么你平时除了出远门之外，其他时间都是住在朽舍先生房间里的吗？”

“嗯……如果他不发脾气或者赶我走的话，就会如此。不过说实在话，真的很少有这种时候呢！”

“你不要误会，我问上面这个问题，只是想要确定你的衣服是不是和朽舍先生的衣服放在同一个衣柜里的。”

“是啊，我大部分衣服都放在这个家里，平时朽舍先生也会帮我整理和清洗。”平悦说完，脸色微红看向自己的，有些不好意思。”

平鸣突然嘴问：“我都告诉你那些衣服是我整理和清洗的，你为什么还是知道朽舍先生有在做这件事？”

这令平悦更加难为了，她低声说：“那是因为衣服上的味道，你洗的衣服总是带着一药的味道，而我自己洗的衣服全都是肺鱼的腥味，只有朽舍先生洗的衣服总是带着油墨的清香味，穿在身上连我自己都感觉瞬间变成了文化，所以特别喜欢朽舍先生洗过的衣服。”

“那我以后就天天负责给你洗衣服，让你每天都像个知识分子！”修余对平悦的回答很受用，一把搂过了自己的。

恽夜遥问：“我再一句题外话，小悦你不是很早就到城里来读书了吗？为什么反而学会了屠宰呢？”

“这个……其实我根本就不是一块读书的料，而且耐不下心来，考试常常是倒数几名。我又不敢对家里说，那时候哥哥一心一意想要让我读书。后来，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就退了学……反正本来是想卖水果的，后来错阳差给菜市场卖的阿姨打下手，所以就……唉！我还是配不上朽舍先生呢！”

平悦说到这里，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修余说：“怎么可能会有这回事？为了追求你，我可是提心吊胆了很多年呢！以后啊，我天天吃你做的红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