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居然在路边上突然冒出一家派出所？你认为这真的可能吗？”

“这就像你在杂丛里去给我捡一块黄金出来，你觉得成功的几率有多少？你自己看看，你那位刑警先生给你发过来的地址！我把地图都带过来了，方圆几里地连个村庄都没有，那么一间房子他还开旅馆？给谁住啊！”

“用脚趾想都能明白，那个演员肯定是走错了住户，跑到家独居老家里去了。独居的老大多寂寞，养条狗有了感，死了没有及时埋掉这也不是什么很怪的事吧！你们到底还要做多少葩的事让我生气啊！”

“你知不知道最近我们验尸房那么忙？总局手紧张，随时随地有可能要调派到你那位刑警先生。他这样一去，周一能及时赶回来吗？小遥，我也不想骂你！可是能不能请你收敛一下你那点好心啊！当刑警是要负责任的，不是为了好心而活的。”

莫海右一气骂完，也不管飞机前后左右的乘客都在侧目朝他看，撇过去不理恽夜遥，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其实不光光是因为拿着一纸总局调令，却找不到谢云蒙的问题。更重要的是，演员和刑警走的越来越近，这让法医先生非常的不安。

非圣贤，对于自己所的，尤其是却无法得到的，莫海右会妒忌和不安也是有可原。有些事没有办法说出，就会在心中水涨船高，越来越难受。

恽夜遥想要安慰小左，可是他扁了扁嘴唇，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一双漂亮的眼眸里面溢满了悲伤。

本来这两天，莫海右是要加班的，正好总局那边要调谢云蒙过去帮忙，他也就顺势把工作给别的法医，准备过来给恽夜遥一个惊喜，抽两天功夫好好陪陪他。

没想到从米小东中得知谢云蒙居然出去玩儿了，而且还是和恽夜遥一起去的，要不是莫海右不死心亲自堵在飞机场，恐怕他连知道这件事的机会都没有。

这些年来，他们都是以三组的身份出现的，但是这里面的暗涌逐渐囤积起来，互相理解，互相帮扶并不是永远的，总有一天他们要理顺三个之间的关系，那也是莫海右害怕的时候。

恽夜遥选择谢云蒙，要比选择他的几率高得多，因为，谢云蒙没有牵挂，可以放心大胆地去，而法医不能，他心里清楚的很，他和小右之间横亘了太多的牵绊，反而让他们无法顺利走到一起。

现在，耳朵边上听到恽夜遥满是委屈的轻声道歉，莫海右其实也觉得自己在飞机上这样有点过分了，可他始终无法说服自己放下矜持。直到感觉到肩有一个毛茸茸的物体轻轻靠在上面，莫海右才放松下来。

他轻声说：“下次不要再这样了，坐好，飞机上的都在看我们。”

“那么，小左你不生气了？我保证下次有什么事一定第一个跟你说。”

“真的吗？”

“嗯嗯，我保证，骗你的话就是小狗！”

“谁让你当小狗了？再休息一会儿吧！等飞机停靠的时候我叫你。”

说完，莫海右把双手叠在膝盖上，靠着座椅靠背闭上了眼眸，而恽夜遥盯着他看了好几分钟，直到确认小左不会再生气了，才放松下来，靠在他的边上。

恽夜遥的视线看向还没有完全亮堂起来的天空，那里的朵朵白云，在晨光下凸显出红色的光晕，在他心目中，能够一直维持这样三行的关系，已经是很满足了。

不管，小左心里有多少不愿意，小蒙有多少抱怨的话语，他都会尽力去平衡两个之间的关系。

幸运的是，当有事件发生的时候，他们两个就会出地达到统一，甚至配合行动起来比和他在一起还要默契。这当然一大部分取决于工作质上的互补作用。

恽夜遥害怕选择，他从小就没有办法在小蒙和小左之间作出选择，一直到现在都是如此。

看了一会儿被朝霞映红的云朵，恽夜遥感到眼睛开始酸涩起来，他闭上的眼眸，不愿意去想那些让他烦恼的事。

‘如果可以的话，老天爷，请求你永远都不要让小蒙和小左我作出选择，永远都不要……就算这种自私会让我堕地狱，我也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