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力气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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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回到净整洁的飞鸟内部，恽夜遥所站的位置现在已经换成了一个老态龙钟的婆婆了，她分明就是严婆婆，而恽夜遥则消失在二楼大厅里，也许是终于坚持不住，到房间里休息了吧。

可怪的是，本应该躺在沙发上的沫吉尸体也不见了，不知道被谁搬走的，反正严婆婆一点都没有在意的样子。

她蹒跚着步伐朝楼下的小薇走去，而小薇的色也显得怪异，她很震惊，却没有恐惧，她很想说什么，却张大着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

跨下最后一阶台阶之后，严婆婆总算是感觉适应一点了，他对还在持续发呆中的小薇说:“跟婆婆到房间里休息一会儿，好吗？你总不能一直都坐在这里。”

“婆婆？……你的声音怎么？”小薇明显听到严婆婆开更加不可思议了。一双被眼线和眼影掩盖着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没事，不要再说了，来吧，小薇。”

“哦…”犹犹豫豫地应答，小薇站起身来，这一次她没有尖叫着拒绝，而是乖乖走到婆婆面前挽上了她的胳膊。

两个慢腾腾朝楼上回上去，此刻，窗外的天色已经泛起了晨曦，就像是羞涩的少一样，让无法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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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外面的宁静祥和不同，管理员婆婆的屋子里此时多了两个，站在床板边上一脸严肃看着床上景的分明是恽夜遥。

而另一个的出现却让惊恐不已的段弘业热泪盈眶，他问：“小吉，你怎么没有跑掉？”

“我跑掉了，你可就真的麻烦了，我当然不能让大叔背黑锅喽。”程吉用手指蹭了蹭鼻子，说话时那圆圆的脸庞看上去非常可。

段弘业忍不住一把将抱进自己怀里，也不管周围的小姑娘什么反应，抱着程吉的腰在原地转了一圈，才将他放下来。

“我就知道小吉是喜欢我的，也不枉我和你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

“谁稀罕和你做邻居了，下一次你的公寓要给我收拾房间出来，书房也行，就是不能再住隔壁了。”

“好的，好的，一切都听你的。”段弘业说完，将程吉拉到身后，很感激地看着恽夜遥补上一句：“谢谢你，恽先生。”

“你们谁过来帮我确认一下，这具尸体究竟是谁！”恽夜遥并没有回应段弘业的谢意，他现在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床板上。

确实，床板上就躺着剧场男演员说过的那个门板下的尸体，他一点都没有说错，这确实是尸体，并非什么模型，而且这具尸体同楼上的大黄狗一样，都没有腐烂，只是表面用融化的塑料和一些其它材料做出了真的水泡和腐蚀效果。

尸体的身躯部分紧紧蜷缩着，从样子和体型大小来看，像是一个年老的，而且死亡时间应该已经超过了一个月，恽夜遥仔仔细细一点一点检查她的皮肤表面，发现了很多机械伤害的痕迹，皮肤裂开的内侧的，应该被烘过水份。

现在的演员先生同刚才完全像是两个，尤其是看尸体的眼，好像是在对待一件司空见惯的物品一样。

听到恽夜遥的问话之后，其他的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他们都不想再第二次感受刚才那种恐怖的心。

恽夜遥也不去强迫他们，自顾自从袋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银色小刀，开始刮尸体表面的伪装物，只有这样他才能确认尸体的真面目。

房间里的气氛因为恽夜遥刮尸体的声音又开始紧张起来，小柔和幻幻抱在一起，摆出一副坚决不再靠近床铺的样子，她们面前的段弘业和程吉也好不到哪里去。

渐渐的，尸体青黑色的脸部在恽夜遥持续努力下显露出了本来面目，和严婆婆完全不一样，也不是恽夜遥和莫海右进飞鸟看到的那个管理员婆婆，是一张完全出乎意料的脸庞。

当恽夜遥捧起尸体的脸强迫身后配合辨认的时候，他们除了摆出恶心嫌恶的样子之外，只是在那里摇，表示自己从没有见过这个。

“不是严婆婆吗？”

“不……是，真的不像，五官和皮肤都不对，严婆婆要白净得多。”回答的是段弘业。

恽夜遥点了点，说：“段先生，我现在要和你单独谈一谈，就在这间房间里，其他请你们到客厅里去等一会儿。”

小柔和幻幻倒是乐得赶紧出去，她们像是得到大赦的犯一样，立刻走过去打开了房门内的锁，程吉一副担心的样子问恽夜遥：“恽先生，大叔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没事，我保证他没有参与任何犯罪事件，我只是想要和他确认一件事，你放心吧。”恽夜遥将自己的刘海全部撩到脑后说，他此刻的样子像极了法医莫海右，要不是穿着演员先生的衣服，那几个还真的会分不清站在眼前的究竟是谁。

等到所有都出去之后，恽夜遥拿出手机，将上面收到的一张图片展示在段弘业眼前问：“想得起来这个地方吗？”

“！！”段弘业一下子好像想起了什么，他指着图片中一家小店说：“这，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