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主任心一哽，前倨后恭，这特么……还真的是这样。

苏诚抬了抬手，示意电二别说话，后者见状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苏诚个觉得，要不要把一个拉黑名单，得看与他恶的程度和他的价值，毕竟世界上没有永久的敌，在利益面前，很多东西都可以化戈为玉帛。

当然，在苏诚的字典里，前提是对方得付出足够的筹码。

“其实，如果没出你这档子事，那三千万，已经落实到了复旦的上。”苏诚慢条斯理道。

“是我的错，我的错。”方主任苦笑。

因为自己的一时决定，让三千万飞走了，如果时间能重来，回到过去，方主任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打自己两掌警醒一下，太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