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爷爷常说，这世上十之八九的都禁不起考验，所以别去考验。引蛇出这种事，有时候引出来的不见的是蛇，很可能是条蛟，更可能是条龙！”

“你声声都是爷爷，看来，你真是不止一点点推崇他。”在这样一声冷笑之后，皇帝就一字一句地说道，“既然你刚刚对皇后说，攘外必先安内，那么，朕自然会让你看看，一个肃清了所有不安定因素的北燕是什么样子，后那呼啸南下的千万雄兵又是什么样子！”

皇帝说完就也不回转身往外走去， et 可在快到门时，他便也不回地说：“自从没有她，朕眼中的活就只有两种，一种是子民，一种是敌。贵妃也好，太子也好，其他妃嫔和皇子公主也好，全都只是朕的子民，仅此而已。”

“贵妃和太子的最大错误就在于，明明眼高手低，愚蠢无知，却想撺掇朕御驾亲征，然后趁着监国取而代之。他们也不想想，朕立他做太子，不是因为他能力卓绝，也不是因为喜欢他，更不是因为忌惮他们背后的势力有多大，只是想着东宫里有个就能省点聒噪。”

眼看皇帝消失在视线之中，越千秋微微舒了一气，心想总算把应付走了。

尽管这算不上为接下来的兵事争取到了时间，而且也算不上撇清了使团和北燕这些乌七八糟内斗的关系，毕竟，已经有刻意想要把吴朝使团以及天丰号牵扯进去。可不论如何，他无视青城那边的谋划让甄容露前，至少已经钓了秋狩司这条鱼上来。

而且，他终于彻底认清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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