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见过陆海空的笑容。

常当中，陆海空的笑容他见了不少，但却似乎从来没有见过如同眼前这一个这般爽朗阳光的笑容。

原本荀攸以为陆海空这时候的心应该是悲伤的，却没有想到会看到这么爽朗而阳光的笑容。

看着眼前陆海空的这一个笑容，原本陆海空刚刚那一幕的表现还让荀攸还有着陆海空太过于柔软不适合掌兵的感觉，这一瞬间荀攸顿时发现自己杞忧天了。

陆海空是什么？他可不是温室里出来的花朵，荀攸自己就很清楚，陆海空从原本的小山贼到现在这一个地位的一路，是充满血腥和杀戮的一路。

能够一路活到现在，并且活得好好的，怎么可能是那一种多愁善感到可笑的呢。

只是陆海空刚刚的那一幕的表现对于他来讲冲击太大了，才让他有那样的错觉闹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乌龙。

不过也正是因为荀攸内心的这一处自己的小乌龙剧场，才让荀攸更加清晰而立体的认识陆海空。

这是一个同时具备凶狠和善良两种品质的。

也是在这一刻，荀攸在从陆海空的身上认知到了陆海空的格魅力。

让他这时候稍微有些理解戏志才跟他说过的那一句话，陆海空或许现在不是最贤明的主公，但绝对是最值得效忠的主公。

‘只是这样的一个主公的成长道路还很远啊。’

荀攸轻轻一叹：‘就让我看着你的成长吧！’

陆海空没有注意到的是，在荀攸的内心发出这一种感叹的时候，他的忠诚涨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