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衣衫花里胡哨，手腕还带着明晃晃的金镯：“为了一个烧饼当众大呼小叫，叫花子一个，真是没脸没皮！”

“我大呼小叫怎么了？我自食其力为什么会没脸没皮。”

江舫懒得和大妈废话，见对方还要哔哔，张嘴狠呼一长气。

浓郁的韭菜味在空中飘，不少都被熏得眯起眼睛，刚才还牛轰轰的大妈自惭形秽，捂着鼻子逃开。

“吃秦记烧饼，赏信阳美景。”江舫哈哈大笑：“秦记烧饼，嗨，就是这个味！”

吃过东西，肚子好受许多，江舫终于有心打量四周。

长长的队伍，中间不乏大妈那样的富，这些富不用心吃喝，每天闲着无聊，总算个命求个平安。

按照算一个收费一两的标准，窥天居一天最少要算三百个，也就是收三百大银，

如果一个收费十两，那就是收三千，

如果一个收费五十两，那就是收一万五千，

如果一个收费...

江舫不敢再继续想，

再想下去，他的水又流出来了。

好不容易，在薄西山的傍晚时分，江舫踏窥天居正门。

屋子里摆设很简单，一张桌子，一把椅子，看起来与江舫的摊位没什么区别，

唯一的不同，字幅变成了字画，字画贴在墙壁四周，上面尽是一些仙乘黄鹤的虚脑。

“想问什么？”

桌子后坐着一位身穿灰色道袍的中年男子，

男子左脸刀疤渗，完好的右脸，写满得意和满足。

“我不是来算命的。”江舫开门见山：“我想请教你几个问题。”

“请你注意用词。”赵真很不开心：“我是真你是百姓，喊我，要以赵真或您相称。”

“下次一定注意。”江舫微笑：“赵真，我想请教您几个问题。”

“说。”赵真挥了挥道袖：“只要不泄露天机，真不介意帮普罗众生指点迷津。”

尼玛，

才学道两年就这么牛，

如果学道五年，怕不是得在城隍庙立个碑？

江舫心里不爽，脸上还是恭恭敬敬：“请问赵真，您一天能挣多少钱？”

“钱财乃身外之物。”赵真摇道：“到了真我这个境界，所在意的，既不是功名也不是利禄，而是天下兴亡。”不等江舫回话，赵真长吟道：“天不生我，我不道；我既道，天亦生万物。”

“赵真，你说的太奥了，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