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的瑕疵，又或者是彰显胸大的优势。

实际上宽反为她平添了几分妖娆。

不过李汝鱼并不觉得有何惊艳之处，见过沧海，还会仰慕湖泊？

“还不如我家小小。”

徐秋歌确实不如小小……至少在李汝鱼眼里，周小小才是世间最美。

老铁顿时不服了，翻了个白眼，“小伙子，吹牛不怕闪着腰，还你家小小？咱梓州路就徐秋歌一悬名芳华录，你家小小那么美，怎的不见悬名？”

李汝鱼懒得和他争。

小小之美，何以要上豆蔻录天下共赏之？

指着手中那篇《蜀中工仙传》，“这是你老家蜀中的异，倒也是，永安二年的事，你知道不？书中说那个异可以撒豆成兵点石成金，给一堆木施展仙术后竟然可以变成鸢飞翔天际，说来也是巧了，这个叫鲁班的异，原本也姓铁，和你本家啊，最后竟然御剑上峨眉登仙而去，真的假的？”

正盯着徐秋歌画像流水的老铁忽然一僵，色复杂，嘟囔了句假的。

再无心思看书。

李汝鱼也没在意，蜀中那么大，姓铁的那么多，哪有那么多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