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冲则是沉默不语。

“公子，看来李嗣业他们的策略真的发挥作用了。”

老鹰看着旁边的王冲道。

李嗣业的事，老鹰都是全盘知道的。王冲有言在先，早就说过如果乌斯藏和蒙舍诏之间发生打斗，那就说明乌斯藏一定出现了食物短缺。

换句话说，李嗣业在他们后方的行动完全成功了。

“嗯。”

王冲点了点，夜风中，他的两鬓青丝不停的舞动。黑夜里，他们在这里已经站了很久了，在山顶眺望，他们至少已经看到了火光里有十七处打斗，要说乌斯藏和蒙舍诏那里没有发生什么，王冲是绝对不相信的。

“战争是残酷的，现在就看大钦若赞如何抉择了。”

安南都护军因为水源的问题已经被到了绝境，现在的大军每一刻士气都在跌落，王冲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这种变化。

不过现在，没有了足够的牛羊供应，乌斯藏食物短缺，陷了和安南都护军同样的处境。

现在已经没有谁占优势一说了，就看谁能熬得更久了。

“公子，乌斯藏真的不吃大米吗？如果只是食物的话，以蒙舍诏的富庶，一定可以提供大量的食物。”

老鹰突然想到了什么，皱着眉道。

“呵，不可能的。”

王冲哂然一笑。

“乌斯藏的饮食习惯没那么容易改变，就像现在让你一三餐只吃，不吃米饭，你能习惯吗？而且和我们不同，乌斯藏根本没有种植水稻的习惯，换句话说，他们以前从来就没有吃过。”

“可是，蒙舍诏不是还有猪吗？如果仅仅是食，那猪不是也可以替代吗？”

老鹰犹豫了一下道。

“乌斯藏这么多，一三餐，你以为蒙舍诏养了多少猪？杯水车薪而已！”

王冲淡淡道。

老鹰怔了怔，半晌说不出话来。

不错！

猪和牛羊不同，牛羊可以成群成群的放在野外自由放牧，但是没有养猪这么。所以猪的数量永远都远远比不上牛羊。

以大唐的富庶，普通家一个月都难得吃得上几顿猪，更别说是蒙舍诏。

蒙舍诏圈养猪的习惯和数量还远远比上了大唐，就算勉强供应蒙舍诏，又能供应多少？供应多久？

肚子已经习惯了牛羊的乌斯藏，真的能习惯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