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如果，初中毕业那场文艺汇演重新再来一次我不会那样的。”

这话很小声，但已经表达了足够的意思。

程燃想了想，还是笑了这个孩，终归到底，还是太善良啊。

“原来你一直为此过意不去啊，怕伤了我自尊？其实，没关系的，我知道啊，彼此这么熟，下不去手吧。当时怪我但其实也是被坑了，说来话长总之莫名其妙对你表白，自取其辱，这种事，也是生的经历之一嘛，挺有意思的不要再耿耿于怀了！”

程燃指了指自己，“我心脏强大脸皮厚，又是自找的，没有放在心上。”

杨夏怔了怔什么叫“彼此这么熟，下不去手”啊这真是，明明是不同意思啊。

会错意了啊你。

她张，一句“其实我是想说，我会答应你。”的解释就在喉咙。

程燃低看着笔记本道，“不过这段话，写的真好回，回”他看着眼前的城市，轻声道，“愿无岁月可回啊”

杨夏这话终究没说出来，她眼瞳一亮，轻声道，“愿无岁月可回下一句呢？”

“下一句是什么来着，噢，对了，”程燃道，“是愿有良共白首。”

“愿无岁月可回，愿有良共白首。”

杨夏喃喃的咀嚼。

男子和子，就在清辉遍洒的天台上，一个站立，一个叠腿斜坐。

似温柔了岁月。

是的啊，还有那么漫长的时光呢。

子抬起来，本来想说的话，最终也都化作这两句诗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