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却好似初次见面的陌生。

目光对上，会移开。大家谈及一个话题彼此绽开笑容相望后，会下意识垂下去。

明明在此之前的一个星期，他们还在电话的流中讨论过创新重要的事。

程燃当时是举了一些例子说明如何依靠创新在一个已经形成既定格局的战场上找到切点，他化用了伏龙的例子，也拿了本汽车依靠发明杯托杀美国市场的例子，顺带还说了一个寻找切需求点的小段子，说“男谈恋，若她涉世未，就带她阅尽间繁华；若她心已沧桑，就带她去坐旋转木马。而与之相对，对男则是若他窦初开，你就宽衣解带；若他已阅无数，你就炉边灶台……”

当时这么说的时候，姜红芍是心平气和评论，“话糙理不糙……但我怎么这么想给你个过肩摔？”

然而现在，这种隔着电话和信件可以把脸红话题聊得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两个，居然在望穿秋水跨越山海的见面之后，这种隔着群局促淡然浅笑，闪烁其目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